现内乱,咱们趁机北上,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上一次我大楚与北汉打了数年,东齐自始至终一动不动,可这一次.......!”
“这一次他们表现得十分活跃,攻打北汉似乎比我们还要急迫。”齐宁叹道。
“上一次他们没有轻举妄动,东海这边也平静如常,也许是因为一切都没有准备成熟。”韦御江道:“东海世家还没有准备好,根本不敢为乱,但上一次的战事,却也让东齐人知道我大楚和北汉终将分出高低,所以想要趁再一次两国交战的时机渔翁得利,侯爷,不知有没有这个可能?”
“自然是有的。”齐宁叹道:“正如你所说,东齐夹缝生存,他们心里很清楚,最终楚汉无论是谁取胜,他们齐国都将面临灭顶之灾,所以他们也一定在找寻生存下去的计划。”
韦御江道:“卑职在想,如果我大楚真的出兵,北伐汉国,一旦主力过江,与汉国交战,那么齐国人封锁水道,我们将面临何样的危险?到时候东海起兵,东海水师被控制,与东齐水师一旦联手,水上便无人可以与之抗衡,那时候东海叛军北上,齐国人出兵攻入我大楚境内......!”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齐宁自然明白意思,而两人心中都清楚,一旦真的
出现那样的局面,楚国的形式便岌岌可危。
楚国对北汉用兵,自然是精锐尽出,一旦背后受袭,主力被拖在汉国境内,而且水道被封锁,想要回援也是无法做到。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或许中了一个天大的圈套。”齐宁叹道:“我出使东齐,将天香公主迎回来,一切都似乎是我们主动去与东齐结盟,说又能知道,齐国人很有可能就等着咱们过去。”双眉紧锁:“齐国人急切想要与我们联盟出兵,也许就是调虎离山,目的就是让我大楚兵马北上伐汉,而他们则可以趁机实施自己的计划。”
“侯爷,这一切也都只是猜错,未必真的会如此。”韦御江道:“不过朝廷已经在筹划北伐事宜,一旦确定,到时候想要改变朝廷的决策将难上加难,所以出兵之前,定要弄清楚齐国人的心思,我大楚也要做好万全之策。”
齐宁颔首道:“不错,这边的事情尽快处理完,我们及早赶回京城。”
如今朝廷正在商议北伐事宜,齐宁知道核心人物必然是镇国公司马岚,一旦出兵,京城各司衙门必将全都以北伐战事为主,钱粮兵马、部署战略,一切都将围绕战事运转起来,那就如同开弓拉弦,蓄势待发,到时候自己即使向朝廷提出自己的怀疑,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东齐人存有祸心,朝廷也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便改变决策。
虽说隐主很有可能是东齐人,甚至东齐的高层,但这毕竟只是自己通过眼下所掌握的一些蛛丝马迹做出的判断,非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东齐一定存有祸心,而且自己的猜测也并非完全站得住脚。
好在齐宁并没有在东海等待太久,几日之后,京城有圣旨送达过来,传达圣旨的却是齐宁的老熟人,乃是宫里的太监总管范德海。
范德海在刺史府宣读了皇帝的旨意,在此之前,齐宁和辛赐等人都被请到了刺史府。
齐宁三人当日呈上去的三道折子,显然是起了很大的作用,金刀侯澹台煌被赐封为义国公,澹台炙麟被追封为靖海侯,如今远在西川的澹台炙秀则是承袭了金刀侯的爵位。
此外陈庭依然留任东海刺史,皇帝赏了一副亲笔书写的字画,辛赐则是正式成为东海水师大都督,其他相关人等,例如秦月歌等人,也都各有封赏,圣旨之中,却唯独没有明确给齐宁的封赏,只是说回京再做赏赐,至于黑虎鲨莫岩柏及其麾下数百号海匪,朝廷准许投诚,下旨由辛赐就地招安,妥善处置,至于如何处置,旨意之中也没有明确。
拘押的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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