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六,那就是小人。”
齐宁问道:“派你过来的那人长什么样子?”
船夫摇头道:“小人.....小人也没看清楚,昨晚半夜三更,那人敲开小的家门,当时.....当时他披着斗篷,戴着帽子,小人看不清那模样,他丢给小的一袋银子,告诉小的要办的事儿,问小的能不能接下这活儿,若是.....若是不肯,他再去找别人,还说若是顺利完成任务,无论三天之内能不能见到姓齐的客人,回头再给小的五十两银子,小的.....小的觉得机会难得,所以.....所以就接了这趟活儿.....!”
秦月歌冷声道:“你若有一字谎言,可知道下场?”
“小的不敢说谎。”船夫立刻道:“小的要有一个字说谎,就.....就让鲨鱼吃咯。”
齐宁心里也清楚,一个普通的渔民,一年下来,除了维持生活之外,能存上几两银子已经算是不差,一百两银子对普通的渔民来说,几乎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无论换做是谁,都会搏上一搏。
“那人让你带我们去哪里?”秦月歌问道。
渔民见那刀刃依旧架在自己脖子上,身体发抖,勉强道:“那人....那人告诉小人,两位无论怎么问,我都不要告诉两位,他说....他说我要是说了,我家人性命不保,而且......而且还有一位姓田的夫人也性命不保.....!”
齐宁眸中寒光一闪,问道:“他提到姓田的夫人?”
“是。”渔民道:“他让我对姓齐的客人说,到了地方,就能见到那位田夫人,而且....而且他保证那位田夫人完好无损。”
秦月歌冷笑道:“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取你性命。”
渔民虽然害怕,却还是硬着脖子道:“两位大爷,小人.....小人也只是帮人办事,拿些养家的银子,还求两位大人大量,不要为难小人。”
齐宁伸过手,轻轻推开秦月歌夹在渔民脖子上的刀刃,轻声道:“秦法曹,对方既然有安排,咱们就算知道要去哪里,那也是无济于事的。你先回城,我随他前往,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这绝对不可!”秦月歌神情肃然:“对方分明是设下了圈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候......万不能以身涉险。”
齐宁叹道:“田夫人在他们手中,我若是不去,田夫人的性命堪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这一趟我不得不去,你不必和我一同前往冒险。”
秦月歌收起佩刀,摇头道:“恕卑职不能从命。如果侯爷下定决心,非要前往,卑职只能跟随在侧。”
那渔民听秦月歌称呼齐宁为侯爷,也是吃了一惊,齐宁却是轻轻拍了拍秦月歌肩头,并不多言,向渔民道:“你不必害怕,他让你带我们去往何处,你现在就可以动身。”径自过去,在船内坐下,显得十分淡定,秦月歌犹豫了一下,终是在齐宁对面坐了下去。
那渔民松了口气,这才过去搬过一只箱子,打了开来,里面却是一些熟食,又搬过一坛酒,恭敬道:“那人吩咐一路上不能怠慢了姓齐的客人,所以.....所以小人备了些酒食,两位慢慢用。”
“陆六,他说的那地方,距离此处有多远?”齐宁问道。
渔民道:“也就一天的路程,如果风向顺利,明天晚上应该就可以抵达。”
齐宁点点头,挥挥手,那渔民这才过去,这是靠岸的浅水区,所以只能摇撸,陆六吃的就是海上的饭,所以动作麻利,摇撸往海上去,过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架起风帆,往海中心去,他这小船上的风帆操作起来十分容易,根据风向可以灵活地控制风帆,掌握小船的行驶方向。
“侯爷,对方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小船在夜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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