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对,当时那妇人是说她的丈夫是被厉鬼抓走,求下官为她做主,找回她的丈夫。”摊开双手,一脸为难道:“侯爷,那妇人一开始便说胡话,下官.....下官又如何帮她找寻,仔细盘问,她又什么都说不上来,只说丈夫被厉鬼所抓.......!”
“那时候她孩子是否还在?”
“在,三四岁的小娃娃。”孟知县道:“下官当时让她带着孩子先回去,等她想明白再过来报案,然后.....然后让人将她送出了县衙。”
“送出去?”齐宁目光犀利盯着孟知县。
孟知县心下一寒,垂头道:“下官....下官当时只以为她是胡闹,所以派人将她赶了出去。”
齐宁冷哼一声,问道:“后来她是否再去过衙门?”
“这......!”孟知县微有些犹豫,吴达林在旁冷声道:“侯爷问话,还不老实回答?”他曾是皇家羽林营副统领,又如何能将区区地方县令放在眼中。
孟知县不敢隐瞒,立刻道:“回侯爷话,后来那女人又去了两三次,但下官只以为她是胡言乱语,就.....就一直没让她进衙门。”
“你可知道那女人的来历?”韦御江在旁问道:“她既然到东阳县衙,自然是东阳县人,她家在何处,还有什么家人,你可派人查清楚?”
“下官......!”孟知县额头冒汗,低头不敢言语。
韦御江皱眉道:“你身为父母官,既然有人告到县衙,无论大小事情,总该派人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算那女人是在胡言乱语,你总也要闹清楚她为何会说出如此荒谬之言?”
孟达扑通跪倒,惶恐道:“下官失职,罪该万死,求侯爷饶恕。”
“孟知县,本侯今日先不治你的罪,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齐宁淡淡道:“今晚你带走那个女人,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本侯过几日便会折返回来,到时候会向你详细询问此案,到时候如果你不能给本侯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可就别怪本侯翻脸无情了。”
孟达急忙道:“下官定会倾尽全力,将此事调查的一清二楚。”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齐宁起身来:“等她吃完东西,你再带她离开。”
“是是是。”孟达爬起身来,见齐宁要离开,忽地道:“侯爷,下官.....下官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齐宁问道:“何事?”
孟达想了一下,才道:“下官虽然没有调查这件案子,但.....但一直却在追查另外几桩案子。”
齐宁重新坐下,问道:“你说的那几桩案子又是怎么回事?与这女人有何干系?”
“回侯爷话,那几桩案子也全都是失踪案。”孟达谨慎道:“从前年开始,一直到今年,前前后后总共有五六起这样的案子,无一例外,都是有人莫名其妙突然失踪,下落全无。”
齐宁与韦御江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感到这其中定有蹊跷,齐宁已经问道:“你是说从前年开始就有失踪案发生?”
“回侯爷话,前年六月的时候,就有人跑到衙门报案,是一对老夫妇,其子在一天夜里突然下落不明。”孟达回忆道:“下官还记得,他们说一直以来,其子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十分乖顺,当年已经定了亲事,眼见得亲事将近,一天早上却不见那孩子出来,这事儿从无发生过,他们进房去看,床上还有睡过的痕迹,但孩子却没了身影。”
齐宁皱起眉头,韦御江已经问道:“后来如何?”
“那对老夫妻当下便四处找寻,可是找遍了全村,甚至到自家田里找寻,也没有踪迹。”孟达道:“就那般找了四五天,音讯全无,似乎是人间蒸发,所有的亲戚朋友也都没见过那孩子下落,实在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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