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风雅或低俗皆信手拈来,百无禁忌。“
”听闻沈尚书当年,在云南助藩王平乱,这位夫人留下信笺,其意要去探夫,那山水路迢迢,岂是个妇道人家能独行的,自那后就无了踪迹,一阔已近十年,只怕是凶多吉少。“
舜钰边听,边用余光瞟那女孩儿,忽得眼帘前一闪,电光火石间,竟见她捧得帕子下,激射出数枚银针,针尖碧莹莹的,淬着毒汁。
舜钰大骇,本能的侧身朝墙边挨靠,田荣比她更是眼明手快,左手端起滚烫的锅子,兜住银针朝那女孩儿狠泼去,右手则扣住她的腕脉,听得”咯嚓“一声脆响,伴着痛苦的鸣咽,方还弹弄琵琶的纤手已被折断。
弹筝的已逃的无踪,田荣欲去捉受伤的女孩儿,却被舜钰眼神阻止,却也心领神会,随在后头跟去。
也有顷刻光景,店里食客悉数走光,秦兴站起又坐下,嘴唇哆嗦着,一脸地惊魂未定。
舜钰还算镇定,招呼伙计来收拾残局。
自已则执壶倒茶,手有些颤抖,洒到盏外一点儿。
方才一幕来得太快,实在令人毫无准备,现在她心里还是乱糟糟的,理不出丝绪来。
欲要置她死地的,明面上非刑部尚书周忱莫属。
舜钰摇摇头,再过四日即是宫里祭天祀地,六部五寺二院如临大敌,尤以刑部最胆颤心惊,此时最宜祥和安宁,忌出烧杀劫掠之案,否则周忱乌纱难保,他定不肯以身拭法。
那又是谁想置她与死地呢!
舜钰抿抿嘴唇,只觉脊背湿涔涔地贴着衣料,很不舒服。
秦兴总算回过神来,他把茶盏端起一饮而尽,再擦擦嘴,开口问她:”这两小娘们到底是何来历,好心助她们,却差点让小爷没命。“
”我哪里知道?“舜钰淡淡地苦笑,“等田叔回来再从长计议罢。”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田荣才披寒带冷的回转来,神情很是肃穆。
舜钰命伙计回去歇息,秦兴再把门闩上,见四下无人,田荣才沉声道:“那两娘子会些功夫,精通逃脱之术,万幸断掌一直在滴血,倒把我引到个去处。”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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