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都是温婉可人,切莫失了身份。”还不待水夭夭回话,华珑却是轻轻抬起眼眸,优雅地执起一颗剔透的葡萄,放在了凌心瑜面前的碟子里。
水夭夭眼眸一凝,不动声色地又坐了下来,静静注意着那一侧两个身份尊贵的女人之间的动静。
凌心瑜抿了抿唇,伸出一只白葱般的玉指,捻了捻面前的那颗晶莹的紫葡萄,盈盈一笑:“姐姐这话,说的倒是妹妹的不是了。”
手上忽地一个用力,那颗剔透的葡萄瞬间变了形,溅出丝丝汁液,凌心瑜跟着话锋一转,复又开口:“只是这水夭夭此举,着实太过骄横无礼。”
华珑神色无异,华服包裹着的身子端正的无可挑剔,精致护甲上的红宝石,眼光下闪着熠熠的光泽。
“既然如此,女儿家的事情,也就由着她们自己解决好了。”华珑淡淡开口,优雅一笑,极为随意地便化解了凌心瑜传递过来的话语。
这一边,水夭夭正听着那方的说话声,只觉面前白影一闪,微微沁凉的锦衣拂过脸颊。
“头发乱了,本相如帮你理理。”夜昱低声开口,凑近了水夭夭,正抬着一只手放在水夭夭的发间。
随即反应过来,水夭夭往后退了些,沉下脸去,咬着牙道:“夜昱,你安分一些!-”
这厮,真的有一种一鞋底子刮花他的脸的冲动。
夜昱轻飘飘地又收回手,及其自然将手隐于锦白的衣袖间,盖住了那一抹淡淡的紫华,端坐在了自己的席位上。
水夭夭眉尖一动,抬起手,一摸自己的发间,紧接着便黑了脸,阴测测地开口:“夜公子,随意拿别人的东西,恐怕有些不妥吧。”
夜昱一展折扇,丝毫不觉任何的不当,勾起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来:“本相如倒是觉得还好。”
“少废话,赶紧把簪子还给我!-”水夭夭蹙了蹙眉,声音也染上一层薄怒,伸手就准备去抢夜昱刚刚拿走的紫玉簪。
夜昱一拂衣袖,脱离了水夭夭的爪子,似带着一丝威胁地开口:“再敢动手,本相如可不敢保证这不会一个手抖,毁了那细细的簪子。”
尼玛!
水夭夭低咒一声,碍于夜昱的话,还是又忍着怒气,安分地坐在了席位上。
“谢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冷不丁地一道女声插进来,云悠然跪坐在地上,声线已经不复之前的哽咽,一转头瞪着水夭夭,“水夭夭,我要跟你决斗!”
嘎?决斗?用剑还是徒手?单挑还是群殴?
“琴棋书画任你选,若能赢了我,本小姐立马跟你赔礼道歉!-”云悠然偏过头来,姣好的面容上多了些不服的意味,直勾勾地盯着水夭夭,接着扬声开口。
笑话,她云悠然可是堂堂宁郡王府的三小姐,自小便精学琴棋书画,在这帝都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难道还会败下阵来不成?
一园的寂静无声。
和风,鲜花,佳肴,美酒,佳人,本来是一副无限风流的美景,这忽地突兀的一笔,一下子便凝了气氛,当然,看好戏的人,应该是居多的。
原来是琴棋书画啊,水夭夭对上跪在地上那带着凶光的眼眸,淡然地收回目光,内心啧啧一声,正准备开口拒绝--
“云小姐这主意甚好!”一道及其温润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水夭夭眯了眯眼,一脸不满地瞪向唯恐天下不乱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夜昱。
水夭夭压低声音,带着阴测测的磨牙意味,朝着旁侧的夜昱恶狠狠地开口:“别给老子闹!”
夜昱神色淡然,对于水夭夭的话丝毫不受影响,端坐在席位上,及其正经的玉人公子形象,接着施施然开口:“只是若仅仅比试的话,未免有些太过单调,本相如有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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