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声,水夭夭跌坐在地毯上,小屁屁倒不至于直接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额,干什么呀你!-”面上一恼,水夭夭抬起眸来,微醺的小脸因为恼意又加深了一分。
楚烠侧身卧着,睨了一眼地上的水夭夭,如玉似妖的面容上一片风轻云淡,轻声开口,难得好脾气地解释了一句:“你不愿过来,那本督只好自己动手接你了。”
嗯嗯嗯?还有这种操作?
水夭夭眨了眨眼,一团浆糊的脑袋里也找不到反驳的话,只一撑手,摇摇晃晃地又站了起来。
楚烠却是微微抬眸,手指一动,气息倒是毫无波动,无形的一股力道直直朝着水夭夭袭去。
“咚-”水夭夭一时不察,被那力道一掀,登时就四仰八叉地倒了下去,本就不甚清醒的脑袋,又摔了个七荤八素。
油然而生的委屈感,外加之前压下去的情绪,仿佛遇到了触发点,一下子就汹涌开来。
“呜哇!-”及其响亮的一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冷不丁地就蹦了出来。
水夭夭索性也不急着爬起来了,直接一打滚,撒泼似的就哭了起来。
这都叫些什么事儿啊!
可把她糟心死了。
水夭夭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大颗大颗的泪珠子直往外落,身子都跟着一抽一抽的。
窗柩外,也是倏地夜色一变,凭空一道惊雷,带起一簇电光,跟着噼里啪啦落起了连成线的雨珠子。
纤长的睫羽动了动,浓如漆黑夜幕的眼眸似掠起丝丝波澜,楚烠也不开口,绯红的薄唇微微一抿,却是衣袖一动,速度极快地将水夭夭一把揽了起来,将头压在自己的胸膛处。
“瞧瞧,本督的猫儿哭的,让本督都跟着心疼了。”楚烠一只手支着侧脸,一只手轻轻拍在水夭夭的后背处,看上去,倒似乎像在替一抽一抽的水夭夭顺着气。
扑面而来的甜腻惑人香气,还有温凉的气息,更是觉得糟心,水夭夭鼻间一酸,一把揪住楚烠的衣襟,放纵似的哭了起来。
“嗝,让你欺负我-”水夭夭嘴里嘟囔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犹不解气地将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地往楚烠的衣襟上蹭。
感受着面前衣襟处的温热湿意,楚烠的大手一顿,眸光幽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即又恢复自然,有一下没一下地给水夭夭拍着后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哭累了,水夭夭一抽一抽的身子,终于停了下来。
感受到动静停了下来,楚烠轻拍着的大手却是并未停下,淡淡地垂下睫羽,看向怀中的水夭夭:“如何,哭够了?”
水夭夭抬起头来,鼻尖通红,一双眼睛也是红通通的,看上去,就跟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一般。
“哼!-”傲娇地溢出一个字,水夭夭一抹眼睛,有些恶狠狠地开口:“谁要你管!-”
“怎么,这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楚烠弯了弯唇瓣,原本拍着水夭夭后背的大手,随之一转,捻起水夭夭额间散落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似把玩一般。
“你才提上裤子不认人呢!”水夭夭下意识便回了过去,虽然总觉得这话有些莫名的诡异感。
提上裤子不认人?
我去你了个王八羔子。
楚烠妖妖一笑,一扯水夭夭的发丝,将她拉近了些,温凉似妖的气息从那绯色唇瓣中溢出,似自嘲又似是说笑:“本督是个阉人,这提不提上裤子,自然都是不认人的。”
阉人,知道是个阉人你还娶媳妇?
水夭夭腮帮子一鼓,从楚烠的手里一把扯回自己的发丝,见着楚烠神色淡然的样子,便觉得刺眼。
酒劲儿还未散去,水夭夭眼眸一转,直接双手一扯楚烠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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