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庄婉仪把自己的裙子撕了?这,这怎么可能?”
凤兰亭打死也不信,庄婉仪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解决问题。
她不是温婉贤淑,不是深得庄府的培养,还教她各种管理家宅的事宜吗?
这些事情在太师府,她凤兰亭想学都学不到,只有身为长姐的凤兰君才有学习的资格。
这样的庄婉仪,怎么会做出撕裙子的不雅之举?
“奶奶,是真的,三奶奶真的撕了。她那是走了好运,正好穿着一件八幅的白色湘裙,撕了一片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采星在旁解释,心里却比谁都明白。
换成别的女子,在那种情况底下,未必有庄婉仪的急智和果断。
比如凤兰亭,她就不会。
她会宁可让那些沧州来的人等着,任凭他们抱怨和责备,也不会动自己的裙子半分。
凤兰亭心里同样清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会比庄婉仪做得更好。
有一瞬间,她有些挫败。
这种挫败感,就像她还在太师府尚未出阁时,每每面对凤兰君那样。
原以为凤兰君成为贵妃了,她也嫁进将军府了,从此再不必体会这种感觉了。
没想到
庄婉仪又给了她这种感觉。
“哼。那杏林院那边,现在有什么动静?那个叫抱竹的丫鬟,可被她整治了不曾?”
就算不能让庄婉仪,在沧州岳家的人面前丢脸,能挑拨她撵出身边一个忠心的丫鬟,也是好事。
想不到她问出这话,采星的面色就更加难看了。
“这杏林院那边,好像没有什么动静。那个弄琴也没来找奴婢,不知道三奶奶到底信不信,这事是抱竹干的。”
凤兰亭气愤地一拍桌子。
“这个弄琴真没用!罢了,就算庄婉仪知道,是弄琴陷害抱竹的,与咱们也没有关系。少了这颗没用的棋子,咱们还可以想别的法子。”
收买弄琴这件事,一开始就是采星的提议。
弄琴上个月来领月例银子的时候,采星见她神色闷闷的,故意和她搭讪。
弄琴知道她是凤兰亭身边的一把手,见她主动和自己搭话,欢喜不迭。
这一欢喜,就把许多私密的话都说出来了。
说庄婉仪不知怎么的,到了将军府后,似乎就有些不喜欢她了。
反倒是那个粗粗笨笨的抱竹,不知道怎么讨了庄婉仪欢心,顶替了自己的地位。
现在她连庄婉仪的内室,都轻易进不去了。
采星安慰了她几句,又夸了几句凤兰亭的好,暗示她可以改换阵营。
没想到这个弄琴也很上道,当下就表示了对凤兰亭的敬仰
这次庄婉仪夺了掌家权,凤兰亭气愤不过,采星便想到了这个法子来让她出错。
没想到庄婉仪成功化解了问题。
“奶奶别生气,这次不行,咱们还可以下次再想法子。”
凤兰亭道:“不行,我等不了了!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那个弄琴说的,关于商不换的事?”
采星好奇她提起这事来。
“说是商大公子,向三奶奶求婚的事吗?奶奶不是说这事肯定是假的么,怎么忽然又提起这事来了?”
凤兰亭初初听了这话,的确觉得是假的。
都说商不换为凤贵妃痴情不悔,既然如此,怎么会看上旁的女子?
是谁家女子都罢,可她庄婉仪是个新寡的妇人,哪里配和凤贵妃相提并论,得到商不换的垂青?
真是荒谬。
可现在,她忽然觉得不荒谬了。
“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我都要告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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