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光,她却只能窝在房中养病,当真好没意思啊!
她盘腿坐起,四下扫了一圈。
因她寒毒未清,丫头们把开春时收起来的铜炉又重新燃上。一个个汗流浃背,唯有梁宜贞还将被子裹得严实。
“穗穗,”她唤了声,“你去灭两个炉子,再取一床棉被来。”
穗穗噔噔赶来,抹一把汗:
“不行!薛神医说了,小姐不能着凉,炉子是多多益善的。”
梁宜贞撇嘴:
“这就不听话了。”
穗穗撅嘴: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丫头嘛有所听有所不听!”
梁宜贞噗嗤一声:
“谁教你的?”
“凌波少爷啊!”穗穗正色,“他料到小姐会如此,让我这样回话。”
“凌波哥啊带坏我的丫头。”梁宜贞点头,“算了,我也不计较。”
谁让他生得好看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了!
她又道:
“说来,凌波哥不是午后到么?怎不见人?”
穗穗笑道:
“适才来过一回,见小姐睡着,便陪老夫人说话去了。我这就去叫他?”
“不急!”梁宜贞阻止。
她缓了缓,眼睛一转,忽勾起嘴角:
“逢春何处?”
穗穗朝窗外努嘴:
“还在扫花呢!”
梁宜贞探头,狡黠一笑:
“把她给我叫来。”
穗穗有了任务,立刻来了精神。一眨眼的功夫,便拖着逢春至梁宜贞面前。
逢春年纪大些,比穗穗高出一个头。因常年在室外做事,皮肤更黑几分。她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显得有些呆楞。
梁宜贞上下打量,目光在她的手掌上顿了顿。
右手虎口有层厚茧,原是个使剑的。
梁宜贞托腮:
“你是凌波哥的人?”
逢春一怔,却依旧面无表情:
“婢子是小姐的人。”
梁宜贞扶额:
“那日抓郑氏,是你带的头,一切又都是凌波哥安排的。怎么说不是他的人呢?”
“况且,”她身子前倾,故意逗逢春,“你偷我的东西,还敢说是我的人?”
逢春还不及辩解,穗穗却立刻跳起来。
“什么!敢偷小姐的东西!”她怒目而视,“小姐,我报官去!”
梁宜贞憋笑,摆了摆手,又道:
“那半截璎珞穗子,怎么到的凌波哥手上,你不会忘了吧?”
逢春被堵得哑口无言。
主子总说她聪明,从前不觉得,近来倒是越发感受到了。
逢春自知瞒不过,方道:
“小姐要怪就怪婢子,主子他是为了小姐好。放婢子在小姐身边,也是为了小姐的安全。”
她分明着急为鄢凌波辩解,却依旧板着一张脸,那样子奇奇怪怪的。
“我也没说要怪谁。”梁宜贞道,“我问你,此前我的行踪,是你告诉凌波哥的?”
买工具c下墓,鄢凌波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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