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
“哦。”梁宜贞讪讪,委屈垂下头,竹枝也耷拉着,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梁南渚一愣。
什么毛病,琉璃心啊?
不过,她从未接触过剑术,本就一窍不通。这样说她,是不是也太过了
他神色缓和些:
“那个我的意思”
嗖!
话音未落,竹枝迅速刺来。
梁宜贞的目光透过竹叶对视,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他忙侧身,竹叶扫过下颌轮廓。
而竹枝,竟丝毫不曾碰到他。
梁宜贞适才发了狠力,根本收不住,眼看就要飞出去。
梁南渚勾唇,叩住她手腕往回一拽,反手锁在怀中。坚实胸膛正抵着她背脊。
熟悉的触感啊。
他就着她的手握紧竹枝,抬起她下巴:
“长本事了啊,还会偷袭。”
圈住她的臂膀孔武有力,梁宜贞挣了挣,咬唇:
“兵不厌诈。”
“说得好。”
梁南渚轻笑,朝她额头一记爆栗,这才放开。
他抬臂:
“再来。”
梁宜贞凝眸,握紧竹枝,看准时机再次进攻。
一来二去,日光高照,匆匆已过午时。
梁南渚给爱马白虹喂了把草,站在它身边优雅擦汗,白色汗巾拂过脖颈的线条。
梁宜贞却狼狈至极。
她撑着竹枝,踉跄过去,只觉四肢都废了。
又指自己的额头:
“我也出汗了。”
梁南渚垂眼看她。这货弓着背,嘴角下撇,可怜兮兮的。
他目光移开:
“知道了。”
知知道了?
只是知道了?
梁宜贞无语,戳戳他胸膛:
“我没带汗巾。”
半晌,见他不语,她又道:
“嗯借我也用用呗。”
梁南渚睨她一眼,嫌弃地向后缩半分:
“恶不恶心?不借!”
梁宜贞撇嘴:
“你看,我是为你好啊。不擦汗就会着凉,着凉就会惹祖母担心。是你带我出来的,你说,她怪不怪你?我母亲的在天之灵怪不怪你?你的良心过不过得去?”
说罢,又顺毛般摸摸他的胸膛,一双大眼无辜地眨巴。
梁南渚立马侧开,耳垂一红:
“摸哪儿呢你!”
话音刚落,汗巾朝她一丢,走远几步。
“谢谢大哥。”
梁宜贞高唤。汗巾擦过额角c微红的面c白皙的颈少女的脖颈纤长柔美,散发着女子独特的气息。
梁南渚愣半刻,缓缓转开头,冷着脸看别处。
“大哥。”梁宜贞又唤。
他心一紧,防着她又提什么幺蛾子。
“我饿了。”她道。
“马背上有干粮。”梁南渚朝白虹抬下巴。
梁宜贞却摇头:
“不行啊。操练的消耗太大了,我想吃鸡。嗯一整只。”
梁南渚白她一眼:
“荒山野岭,老子还去给你抓啊!”
梁宜贞嘿嘿,反手一指:
“那边有农户,我早就见着冒炊烟了。咱们去蹭个饭呗?”
梁南渚举目看去,猛一怔。
是那家农户
怎么还在?
“好。”他凝眉,“去蹭饭。”
梁宜贞一惊。
这么爽快?
那是不是意味着,今日可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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