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一时有些懵。
大夫尬笑两声:
“贵府世孙与小姐兄妹感情真好啊”
老夫人与鄢凌波皆呵呵,哭笑不得。
老夫人遂摇头:
“大清早的就闹!阿渚如今也不稳重了。”
鄢凌波笑笑,先向梁南渚行过礼,又朝梁宜贞招手。
“宜贞,来。让我看看。”
梁宜贞朝梁南渚哼一声,乖巧走过去。
鄢凌波遂搭上她的脉:
“适才已与大夫交接过。嗯果然无碍。不过,驱寒的药还是多吃两日,知道么?”
“宜贞知道。”她点头,“多谢凌波哥。”
鄢凌波含笑揉揉她的发髻,忽触到花瓣,笑意深了两分。
他吸气:
“梨花清甜,与宜贞无二。”
梁宜贞嘿嘿笑,方才的恼意一瞬烟消云散。
他又行上前搭梁南渚的脉,一面低声:
“看来,世孙与宜贞相处不错。凌波瞎担心了。”
梁南渚轻哼:
“这个祸害,一天不惹事浑身难受。迟早收拾她!”
鄢凌波摇头笑笑,又转向大夫:
“多谢您,我已诊过脉,没什么要问的了。小宝,送大夫去吧。”
大夫挠挠头,看着奇怪的一家人,实在也不想多待。
见他们走远,老夫人才唤:
“阿渚。你过来。”
她面色严肃,一改往日温和。
梁宜贞摇头晃脑,负手行过梁南渚身旁,顿步:
“怎么样?欺负妹妹被抓正着,要被祖母骂了吧。”
说罢吹起口哨,拉着鄢凌波拾落花。不远处的穗穗亦凑上来玩。
梁南渚看他们一眼,搀扶老夫人行更远些。
道:
“祖母,可是她昨夜说了什么?”
老夫人一怔,旋即笑笑:
“我们家阿渚真是神机妙算。”
她又看梁宜贞一眼,敛了神情:
“她问起秦娘。”
“谁?”梁南渚对秦娘二字很是陌生。
老夫人叹气:
“十三年前,葬身火场的学生。”
“她”梁南渚沉吟,脑中闪过梁宜贞近来做的事,见过的人,“梁宜贞是昨夜问的?”
老夫人点头。
昨夜他们遇见过徐故。
老夫人接着道:
“倒也没说别的,只问我认不认得秦娘。”
老夫人又叹,难掩焦虑:
“也不知她如何晓得此人。还没上京城呢,就惹出这么多事!”
梁南渚静静听完,倒吸一口气:
“我大概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谁?”老夫人一惊。
“徐故。”梁南渚吐出字。
老夫人拧眉。
秦娘是鉴鸿司的学生啊,当时并不起眼,徐故怎会知道她?
梁南渚抬眼,看向梁宜贞:
“或许,秦娘除了是祖母的弟子,还有另一个身份。”
“另一个身份?”
老夫人疑惑望向梁南渚。
他深吸一口气:
“让梁宜贞亲口告诉您吧。就要上京了,咱们都尽量开诚布公的好。能说的,也都告诉她。”
“不能说的呢?”
梁南渚目光更悠远:
“那就还是秘密。”
说罢,他立刻高唤:
“梁宜贞,晚上去祖母那里用饭。”
梁宜贞一愣,看过去,只嘀咕:
“原来不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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