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世面!”
梁宜贞深呼吸:
“全全要”
这话,很吓人啊。
也很不可思议。
梁宜贞博览古籍,从古到今,官盐生意可没谁拿过十成十。
“不是十成。”梁南渚嫌弃看她一眼,“五成之上,足矣。”
梁宜贞猛怔。
事实上,五成之上,也无人拿过。
这不是钱的事,而是控制。战略物资,经济命脉。
这个筹码,比想象要大。
大很多。
梁宜贞咽一下喉头:
“这才是还击啊”
闷声不响,厚积薄发。
她抬眼凝他:
“可能么?”
毕竟,五成太难,从古到今无人拿过。
“不是可能,”他道,“是要拿,就一定拿得到。”
语气不容置喙。
“怎么拿?”她认真凑近,气息吐上他的面颊。
梁南渚撑她腰身的手更用力,额角细细发汗。
他强撑着将信中办法跟她说一回,眉头又拧了拧。
这祸害,还能不能起来了!
梁宜贞听罢,却没有起身的意思,思绪还沉浸在惊讶中。
这个办法,就算在百年后也是绝妙。
“大哥”她喃喃,“你待凌波哥是真好啊”
梁南渚微怔。
为何忽然提凌波哥?她脑回路怎么走的?
梁宜贞吸一口气:
“你没有涉足川宁商业,就是对凌波哥最大的好啊。”
他若上心,只怕川宁的生意就没旁人什么事了。
梁南渚白她一眼:
“油嘴滑舌。”
嘴角,却不易察觉勾了下。
他下颌抬了抬,又道:
“老子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梁宜贞眨巴眼睛,认真点头:
“我信的。所以她哥的奖励,是不是也是最好的?”
梁南渚一梗,倒吸一口气。
祸害!
奸滑!
他凝眉:
“你先起来!”
他从上到下扫她一眼,二人的姿势着实太奇怪。
“我不。”她下巴前倾,“先要奖励。”
梁南渚无语。
他尽力撑住她,忽而一顿,嘴角缓缓上扬。
“诶,”他轩眉,“你不是总缠着我练剑么?”
梁宜贞惊喜:
“你陪我啊?”
“我是说”梁南渚眸子眯了眯,微微凑前,“你,想不想做运动啊?”
梁宜贞一愣。
哦
昨日在床上他做的运动么?说是对练剑有好处吧。
她绷紧唇角,兴奋点头。
瞬间,
一把抹下他放在腰间的手,直扑上去。
梁南渚霎时瞪大眼,不急反应,已被她扑个满怀,整个后背贴在树干上,已然湿透。
两张脸相隔不到半寸,都能感到她睫毛扫出挠人的风。
梁南渚深呼吸,一团火气直往上冲。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轻轻一抬,二人换了个位置。
“啪”!
树枝颤动,树叶沙沙。
梁南渚拍上树干,将她锁在手臂与树干之间,动弹不得。
只是
梁宜贞竟还在笑!
她似乎并未察觉他的火气,咯咯笑两声,抬手捂住他的眼,偏头:
“是不是这样?”
梁南渚憋火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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