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你呀,就可劲逗我开心吧!”
…………
马车中,梁南渚一行再次回到熟悉的川宁城。
只是这一回,他没有驾马,而是陪梁宜贞乘车。
梁宜贞放下帘子,垂眸一笑。
川宁似乎有种魔力,明明她来此一年不到,却早已把此处当成了自己的家乡。
沿街叫卖的辣子,行人的川话,热情如火的女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亲切。
梁南渚靠着车壁,望着她笑:
“回家了,高兴吧?”
她不语,只挑眼看他,狡黠一笑:
“你最高兴吧?听听,那些女孩子又开始叫了。还真是久违了啊!”
梁南渚笑笑,冲着她深吸一口气:
“好酸啊。”
“那又如何?”梁宜贞仰面看他,笑容中带着侥幸。
他咧嘴一笑:
“你要不喜欢,我现在就让腾子去赶人。你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嘛。”
梁宜贞憋笑。
就是这副没皮没脸的样子,一步步把自己骗到他手中!
她戳戳他的胸膛,朝窗外努嘴:
“那条巷子可还记得?”
梁南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睛蓦地一亮:
“抄手摊子!”
“你毁了人家的灶台,现在还没道歉呢!”她笑道。
“小白眼狼,还不都是为了你!”他轻轻揽过她,额头递上她的额头,“那可是我头一回洗手做羹汤啊。”
“多亏了我,你才能练就如今的好厨艺啊!”她得意一笑。
“是!”梁南渚一脸正色,“全仰仗媳妇栽培。”
梁宜贞扶额:
“呸!大哥真不要脸。”
“你唤我什么?”他忽而严肃,一副抓住她小辫子的模样。
梁宜贞吐舌。
这句“大哥”叫惯了,一时还真改不了口。
她嘿嘿笑笑,垂下头:
“阿…阿渚。”
他心下一动。这比任何情话都要撩拨啊!
梁南渚激动,一把将她按进怀里:
“阿贞,你真好。”
梁宜贞埋在他怀里咯咯笑:
“阿渚,你真坏。”
他一梗,朝她鼻尖刮一下:
“小白眼狼。”
“本来就是。”她在他怀里蹭了蹭,“为了与我同车,你把人家淑尔赶下去。淑尔可是你的功臣,真没良心!”
“她自己独乘一辆马车,这待遇还差了么?”梁南渚一脸委屈,“她本就会骑马,要不是你的手帕交,我才懒得再安排马车呢!
你说,是你没良心还是我没良心?”
梁宜贞捶他一下:
“还敢骂我没良心了?!”
“我哪儿敢啊?”他嘿嘿一笑,“今日带你见家长,可不能出幺蛾子。”
梁宜贞憋笑白他一眼: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明明是我带你见家长!”
这确是要不清楚的事,二人的家长是同一拨人,又哪里分得清?不过是动情的男女皆如此,任何无聊之事都能扯上半日。
一时,马车在晋阳侯府停住,而杨淑尔的马车自往杨府去了。
她掀帘回首,只见得兄妹二人的背影。携手并肩,亲密无间。
她叹了口气。
宜贞毕竟不是世孙的亲妹妹,如此亲昵,对他二人的名声都不大好吧…
自己是宜贞最亲密的手帕交,也是一心为梁南渚付出的人,这件事,总该找时间与他们提个醒才好。
她放下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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