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做没有把握的事?
他锲而不舍地撩拨你,一定是坚信咱们的关系不好,坚信你讨厌我。他还坚信,你喜欢他那样的人。”
“梁宜贞,”他道,“那是从前的你。但现在,你不一样了。”
梁宜贞心下一紧。
不一样…的确不一样了…
扈司青得到的关于梁宜贞的信息,其实是原主的。谁会对原主如此熟悉?还透露给扈司青!
不是京城的人。京城人认识的都是重生后的梁宜贞。
山寨,更不可能。
那便只能是…
“是川宁。”梁宜贞忽睁大眼,“川宁…咱们府上…有细作!”
她深吸一口气,霎时僵住一动不动。
梁南渚抱她更紧,微微颔首:
“故而,这些日子我都鲜少出门。”
“你在防着他们。”梁宜贞低声喃喃,“故而,招兵、屯粮、练兵…你都让凌波哥代劳。虽幕后是你,却并未亲临。你防着他们知晓你的行踪,透露军情…”
梁南渚垂眸看着她的小脸:
“不愧我家祸害。通透!”
梁宜贞窝在他怀中思索半晌,忽直起身子,死盯着他:
“抓住他们!”
她平生最恨吃里爬外的事!从前随父亲下墓,就有官员见财起意,瞬间变为盗墓贼。
哪个不是被她的机关收拾了?!更有甚者,直接利用墓穴的机关,让盗墓者去给墓主人陪葬!
她磨了磨牙:
“敢在咱们的地盘如此嚣张!也不看看川宁是谁做主?!”
梁南渚看着她憋笑:
“看样子,是你做主咯?”
梁宜贞一梗。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大对?
“梁南渚,你…又占我便宜!”她鼓起腮帮。
梁南渚一脸正色:
“怎么是我占你便宜?分明是你占我便宜啊!你看,川宁大好河山,多少人想打打不下来,我却对你拱手相让。你说,到底是谁占便宜?”
“我才不稀罕什么地盘呢!”梁宜贞一哼,下颌高扬。
他偏头看她:
“那你稀罕什么?我都给你。”
她狡黠一笑,缓缓回过头。
忽朝他下巴一挑:
“稀罕你啊。”
说罢从他怀中弹起,就往门外奔。
梁南渚一愣,扶了扶下巴,只觉一阵酥麻,又痒又甜直挠到心尖。
“站住!”
他一个箭步追上去,从后面搂住她,对着耳畔吐气:
“祸害,既然稀罕我,你跑什么跑?”
梁宜贞面颊绯红,咬着唇憋笑:
“咱们在里面说的正事,可别忘了。”
他含笑,下颌搁上她颈窝:
“你的话,一字一句都忘不了。”
“呸,油嘴滑舌!”
话音未落,只见不远处草丛一闪,枯枝发出咯咯的响声。
“谁?”
梁南渚与梁宜贞异口同声,他却并未撒手。
粉墙后,一个身影缓缓探出,挂着尴尬的笑,只挠挠头:
“大哥,贞妹妹。”
是梁南淮啊。
二人舒口气。
梁南淮垂着头,一点都不敢朝二人看。
梁南渚无语:
“我们敢光天化日如此,就不怕人看。你抬起头来!南清比你还小些,也不见懦弱成这个样子!”
梁南淮这才怯怯抬头:
“大哥说的是。从前南淮做了许多错事,好在大哥与贞妹妹不计较。如今你们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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