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清丽,也带着些稚气,竟然是一个女孩子。
罗秀飞掠出皇宫高墙,双足一点,身子又腾空而起。
他的轻功竟然甚是超卓。
一时间,无人能追得上他。
他凌空一个“鸽子翻身”,又奇快地落在那人牵来的战马上,豪迈地道了一声:“四妹,你真勇敢!哈哈,你还真像宋国皇宫大内的一个侍卫。”
那女孩子笑着掉转马头,与罗秀并马齐驱。
暗夜里,她明眸皓齿,笑得甚是迷人。
她又俏皮地笑道:“呵呵,不!我不像宋国侍卫,我就是余四梅,我就是我,我是人世间不一样的烟火!”
“哈哈哈哈”
罗秀被余四梅逗得大笑起来。
两人策马如飞,直奔城门。
任朝海飞掠出皇宫,双足落地。
他眼望罗秀和余四梅策马而去,双眼冒火,怒发冲冠,气呼呼地握刀大吼:“来人,快去传令,紧闭所有城门!切莫放走刺客,否则,处死罪!”
“诺!”
几名率先从皇宫里出跑出来的侍卫,急忙应令而去,气喘吁吁地跑开了。
任朝海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地道:“姓罗的兔崽子,要是今夜,老子的八大侍卫都在,看你往哪跑?哼!”
此时,有几名侍卫骑马并牵马出来。
任朝海飞身上马,提刀追去。
罗秀和余四梅策马离开皇宫外围,直奔北门。
“得得得”
大街上随即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任朝海和部分侍卫策马追来。
夜深人静,街上没别的人,没有障碍物。
他们均是策马如风,很快就到达了北门城楼下。
城门守兵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四梅和罗秀策马率先奔至北门城楼下。
城门守兵首领葛应景听得马蹄声响,赶紧跑下城楼,来到城门,看个究竟:这么深夜了,何人还要出城?可有令牌?
余四梅掏出京师腰牌,说道:“奉吾皇密令,本公主出城调兵应急,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否则,违反圣旨,便是死罪,须抄家灭族!”
葛应景闻言,急急躬身走近余四梅战马旁,恭恭敬敬地接过腰牌一看,不得了!
这块腰牌非一般侍卫腰牌,而是纯金打造,只有皇室中人才能所用的上等腰牌。
看来,朝廷今夜真有什么急事了!
否则,来人也不会用此等腰牌。
他急急躬身将腰牌还给余四梅,然后喝令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罗秀和余四梅随即策马出城。
他们奔跑一会,罗秀勒马停下。
余四梅也急急勒马停下,又掉转马头,回奔至罗秀马前,奇怪地:“罗大哥,咋啦?”
罗秀奇怪地问:“四妹,你怎么会有出入京师的腰牌?”
余四梅笑道:“呵呵,你忘了?我们唐国现在不是臣服于宋国吗?皇上不是派了一批人携带珠宝和臣表到宋国京师见宋国的狗皇帝吗?我大哥余俊山的一名将,到了宋国京城之后,乔扮成老百姓,混入宋国京城侍卫招考队伍里,然后成为宋国皇宫的一名侍卫。这块腰牌,是他陪皇子玩耍时捡到的。妹前来接应你,自然事先得和那名假侍卫取得联系,拿到出城的腰牌,不然,咱俩怎么出城呀?”
罗秀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四妹,你真会骗人。你离开金陵的时候,你说你回泰山,拜会令恩师的,没想到,你偷偷跟踪我。”
余四梅也不甘示弱,笑道:“呵呵,如果我不骗人,我哪里离开金陵?今晚又如何能接应你?没有妹的接应,你如何逃离宋国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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