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俩人都默契的离那黑乎乎的木门远远的,生怕毛手毛脚的又惊着哪位沉睡中的爷。
哼哼唧唧,咿咿呀呀,一层一层有惊无险的向上爬着,俩人配合默契,一边向上爬,一边继续四处寻找着幻境的始作俑者。
再来到第三层时,他们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手电光还是照不到顶。
在王安平的记忆中,他们俩也就掉落了三四米的高度,也就是说,在塔顶上三四米的位置就是这整个空间的顶部了。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原本在第六层时,手电是可以模模糊糊照到第三层的,但现在到了第三层,按理说已经应该可以照到顶部了,但是现在亮光所及,还是一片黑暗,这本身是不符合逻辑的。
其他问题还先不说,现在就是王安平和王伟的心情,那是相当郁闷的,俩人表面上不怎么说,其实心里一多半都已经认定,现在这种情况是“摆渡人”搞的鬼了。
可这又是感慨又是决然搞的和赴死一样,心里想着只要上到第三城,手电光能照到顶了,那个石洞要出现了,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了。
不管是已经逼到悬崖边了,还是说仍有一线生机,到了第三层,也都应该揭晓谜底了,可是谁承想第一层的上面,根本就没有顶,没有石洞,什么都没有,只是黑暗。
这感觉就像期末英语考试时,你在一道关系着考试及不及格的选择题后面填上了c,然后提心吊胆的熬过了三天假期后,你心想是及格还是不及格终于就要揭晓了,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时,老师却告诉你判卷那天下了大暴雨,他还忘记关窗子了,试卷都被淋湿了,要重考。
直接一屁股坐下,王伟撇了撇嘴说道:“得!看这意思又有情况了,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啊。”
王安平摆好姿势,回道:“不管怎么着,咱都得上去,无论那上面是什么情况,弄明白了是生是死也就踏实了。”
其实王伟是不想冒这种风险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价值,尤其是自己对于“王先生”的价值,所以之前每次遇到这种稀里糊涂就被困住的情况,他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吃着肉干喝着矿泉水等救援,而“王先生”也真的每次都在他死之前找到了他。
但是不得不说,这次王安平感染了他,王伟摇摇头,叹息一声,接着向上了。
等二人终于瘫倒在第一层走廊上没死带活的喘气时,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这回王安平也没有着急起来,面对未知,抓紧恢复些体力是必要的。
头顶依旧是黑暗,但是这次王安平看清了,那黑暗绝对不是因为塔顶上还有巨大的空间产生的,而是光被什么挡住了。
体力恢复些后,王安平就站起来继续摆出之前的姿势,说道:“来吧。”
但是这次王伟却没起来,在地上磨磨叽叽的说道:“不行不行,再等一会,我还没缓过来了,你知道在上面拽你多累吗?再歇会。”
体力有高低,人之常情,王安平没说什么,也重新在一边坐下。
三分钟后。
“好了吗?”
“没呢。”
三分钟后。
“这下行了吧?”
“再等会儿,就一会儿。”
三分钟后。
“没问题了吧!”
“别别,别啊,在等一小小会儿。”
“要不你在下面托我?”
“可以啊,来吧。”王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摆好了姿势。
王安平一愣,刚要说话,王伟就抢先喊道:“快点快点,让你也知道知道在上面拉人有多累,麻利点,别废话。”
已经到快嘴边的话,让这一顿机关枪似的话全给怼回去了,王安平只好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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