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摆放着一些自行车和电动车还有两辆汽车,王安平依稀记得这是接他回来的那三辆中的两辆。
他走进大厅,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甚至有些窗口科室里的灯都是黑的。
“有人吗?”
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两边楼道的尽头已经隐没在黑暗里,让人产生一种那里被无限延伸出去的感觉。
没有一个人出来,手机也已经扔了,王安平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他的这种处境,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来找这些人了。那个视频来的实在太快,甚至自始至终视频都像是在给他这个人做展示,展示的课题是你的父亲真的不是你父亲,然后以此来证明我们说的才是对的。
是的,王安平认为那个快递就是这些人送给自己的,甚至连那个快递员也有可能是他们中的某个人假扮的。
那些人可能真的如他们所说,是自己真正的亲人,自己也真的是那个年纪轻轻却有一手老茧的王安希的平哥,只是他们人呢?
那些个出现在自己生命不同阶段的人呢?为什么还不出来?既然非要将自己的梦打碎,那为什么现在还不出来给自己新的希望?
“嗡。”
空旷的大厅中突兀的响起电梯运作的声音,王安平看见旁边电梯门口向下的按钮亮起,闪动着红色的光。
极静的状态下,这声音简直震耳欲聋,654321。然后就是“叮”的一声脆响,电梯门打开了,可是里面却根本没有任何人。
王安平有些呆滞,原本以为至少会有两位医生或护士之类的从上面下来,可是下来的却只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电梯?
他一扇一扇的推开周围不同科室的门,里面全部没有人,连一个都没有。最后王安平在前台停下了,记得当初王烧烤带自己从六楼下来时,大厅里虽然也很空旷,但至少这里是有一个护士小妹妹的。
绕到这巨大的台桌里面,只见那里还好好地放着一个用垫板夹好的本子,那似乎是一个记录来往患者或护士换班的记录本。
台桌里边放着一些杯子咖啡圆珠笔之类的零碎物件,甚至还有一个小巧的迷你电扇和一盆绿植,这是非常典型的女孩子的工作位置。
突然,王安平被那个本子吸引了,吸引他的不是本子本身,而是记录在上面的字。那些字所表述的信息很简单,都是一些探病的记录,一般前面会写上日期,中间是来的目的,然后最后一栏里会让来人签上名字。
这些都不去说,让王安平感到诧异的是,在最后一条信息上,中间的那个探病中的病字居然没有写完!
这不符合常理。
一般来说,如果突然有其他的事,大多数人也会先将自己手头的事情做一个小结,然后再去忙其他的。
比如,你父亲喊你母亲,孩他妈帮我拿下东西,你母亲就会说,行,等炒完这个菜,这个菜是要先炒完的。
再比如,你母亲喊你的父亲,孩他爹来帮我把灯泡换一下,你父亲就会说,行,等我把这摊屎拉完,这个屎要先拉完的。
可是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护士连一个病字都没时间写完就跑掉呢?而且当时她的面前还站着来的那个人。
是什么样的急事让这个小女孩儿,没有时间写完一个病字?又或者是她根本不能写完这个病字?
王安平没来由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翻遍整个台桌,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然后鼓足勇气打开台桌下面的柜子,里面除了一些材料和杂七杂八的女孩儿东西,也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任何异样却写不完一个字?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所以人都像是突然消失的一样?
王安平再次跑去一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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