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糊涂东西。”
太寝殿里,一个模样看着有五十多年岁的妇人,外穿着黑褐色的大衣,宽大的衣袖被她那么一抬手,直直垂下,坠落在膝盖的部位,那宽大的袖口简直是可以装一个人进去了。
“太后息怒,奴才的该死,是奴才该死,不中用!”
一奴才跪在地下,太后抬高着手势,手臂低垂的指着他,那宽大的袖口便随着主人的气息仿佛变成了一个像是要吃人的口子,可以把他给吃进去。
“太后,切莫在动怒了。”
秋姑姑上前搀扶宽慰着,眼里但是蛮心痛这个奴才的,不说这个奴才,那些奴才也可怜,二王爷那个性子谁不知道,可太后疼二王爷更是人尽皆知。
“皇上驾到!”
听到着声音,太后也瞬间稍微有些平息,放下了一直抬着的手势,便立刻扶着额头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一副很头疼的样子,秋姑姑赶紧扶好,连皇帝进来要行李都不方便了,就简单粗糙了一下。
“儿臣参见皇额娘!”
皇帝恭敬,也不把秋姑姑那一礼在眼里,打了个不必的手势,目光又放在了跪在地下的奴才,冷的一声:“下去吧!”
得到这句话,犹如释放了被大刑一样,那奴才连滚带爬的慌张的走了出去,惹得皇帝身边的公公笑着说道:“皇上,您看!刚才那奴才真意思。”
皇帝白了一眼过去,那公公就知道了,下意识弯腰低着头,抿紧嘴巴,头低垂下地。
“来,儿子来皇额娘扶您!”
皇帝上前一扶,秋姑姑便从太后身边退了下去,太后便开了口,像倒一盆水下去一样,哗啦啦!
“皇上今儿怎么有空到哀家这儿来?”太后说的奚落,语气里头满是不痛快,像是憋了许久似的。
“皇额娘,我知道你生儿子的气,但是你知道儿子忙于政务,那小子的事情真没法管了。”皇上也说的着实为难,把自己的脸色压了下去。
太后睁开眼侧头看了一下,这皇帝还在自己面前委屈,她不吃这招,她要她的宝贝孙子。
“他是你儿子,用俗话来说,你就是他老子,老子开口,他能不回吗?你就不担心他受伤吗?就不担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吗?”太后说的越发激动,皇帝立刻转头看了一眼公公,公公便打了手势,让着殿里面的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秋姑姑。
皇帝回头继续听着太后说着:“你就是他老子,你说话他不听,那谁还能让他听话了,都说慈母多败儿,我看你就是慈父多败儿。”
太后说的十分重,皇帝也是一面扶着她,一面诺诺连声的道着:“是,是,是!”好在这里头没有其他人了,就只剩一个秋姑姑还过的去。
皇帝心里早已汗颜一堆,可太后还是滔滔不绝的说着:“你就这样任凭他随着一户商人四处走,换以前就罢了,好歹也会回宫几次,现在好了,已经是一年多没有回来了,这一年里面你知道发生了多少事情吗?你知道他受伤的事情吗?他要是有个好歹,将来谁给你继承位置啊!”
太后一口气说着不带喘,皇帝扶着她的手都感觉到了她整个肩膀的颤动,完全不像刚才娇弱,扶着额头看着疼痛的样子,只听她有力的还说着:“他是你儿子,将来的继续人,你是他父皇,你得多管着她,不要什么事情都由着他,多关心关心他。”
“我还是你儿子呢,皇额娘也不多关心关心儿臣。”皇帝嘀咕着,脸上看起来有股酸意。
太后见着便奚落了起来:“哎呦,你一个三四十的人的老男人了,还要跟自己的儿子较劲起来了是不?”
“皇额娘!”皇帝真是急了,一堆汗要涌出的感觉,顷刻便说着:“天儿受伤我知道,也加派了人手去护着,他也会在这段时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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