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罗波撺掇同学上树掏鸟蛋?”凌晨头都要炸了,“不是,他们幼儿园那树哪来的鸟窝啊?他们几个人没事吧?”
凌母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人倒是没事,不过人老师说了,他要是再这么调皮下去,就不能继续上学了。”
凌晨连忙安抚道:“妈,你别气。这样吧,这几天先把他关在家里,我抽空回去一趟。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他了!”
凌母道:“行了行了,你小时候也是这么皮过来的,你安心上学,别把课业落下了!”
凌晨心虚的吐吐舌,不得不扯谎道:“好吧,我在图书馆呢!那先挂了哈?”
凌母假装嫌弃道:“挂吧挂吧,好好读书。”
凌晨看着重新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吁了口气,对于向妈妈撒谎这事,她还是虚的很,没办法,棍棒底下教育出来的孩子面对家长的时候总是会怂不垃圾的。可她一想到罗波,胸中就梗了一口气。
在罗家村的最后一天,凌晨死活叫不醒罗波,没办法只能憋了一口气背着他徒步出山。罗家村的后山山头整个儿都被天罚抹平了,那么大的动静肯定已经引起了周边的注意。罗家村地理偏僻,周围也都是小村小镇的,所以消息传递速度不会太快,这倒是给了凌晨足够的撤离时间。
等到媒体和警方得到消息开车赶到现场的时候,凌晨已经带着罗波走出五里地了。
凌晨有十七带路,不存在迷路的顾虑。最大的负担是背上的罗波,这样背着一个人走了那么远的路,就算对方是个孩子,也让她累的够呛。在确定安全之后,凌晨就不客气地把罗波“丢”在地上,自己也瘫了下去。
十七给凌晨规划了最简便的路线,他们目前所在的地方是k市和s省的交接处,k市是个四线小城市,交通并不发达。凌晨准备找辆顺风车去s省省会,那里有机场,可以直飞凌晨的故乡g省。凌晨算了算时间,从k市坐车到s省省会走高速的话得五小时,而从s省飞g省则需要两小时,再加上她们等车等航班所要花费的时间,保守估计得明天晚上才能到家。
在凌晨思索期间,罗波终于醒了。他身上没有伤痕,原本剥离血脉这等秘术把他折腾的体无完肤,不过在朱恒衡药丸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恢复了。他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精力,长长的睡了一觉之后也补充的差不多了。
凌晨瞥了眼“黑户”罗波,顿时又觉得四肢酸胀无力。罗家村一直处于全封闭状态,所以村里的人全都是“黑户”。现在罗家村成了历史的尘埃,作为罗家村唯一的幸存者,罗波光荣的成为了一名“黑户”。当然这个问题不大,在超科技十七面前,小小的户口问题很容易就解决了。
凌晨让十七帮忙把罗波的户口加在同镇的一对老夫妻名下,这对老夫妻相依为命多年,领里关系并不亲近,就算突然多了个孙子出来也不会被人关注到。更何况罗波只是在他们那里挂个名,其实他们根本不会见面,只要当地派出所不去查,中国那么多人口,谁会在意突然多出的人头呢?
k市车子不好打,凌晨和罗波两人苦兮兮的在路边等了一个半小时才遇到一辆去s省省会的车,还是满员的。罗波对于外界的一切都表现的非常好奇,这种移动速度极快的铁盒子让他惊奇了很久,缠着凌晨问了很多问题。凌晨被他烦得要死,忍不住说了句:“这算什么?明天姐带你去坐会飞的铁鸟!”
凌晨还记得第一次见罗波的时候,他就对飞机很感兴趣,果然此言一出,罗波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整个人都沉浸在要坐铁鸟的喜悦中。
结果真到了飞机起飞的时候,他就被吓得哭鼻子了,此事被他记入了“罗小爷平生十大糗事”之中,很多年后还被凌晨拿出来嘲笑一番。
当凌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熟悉的城市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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