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凌晨问起东辰轩的具体信息的时候,得到的却是十七并不知情的消息。跟任务无关,而是真的没有收录在系统数据库里面。有两个可能,其一就是朱恒衡坦言关于东辰轩这个门派也是他曾经听说的,言外之意便是没有亲眼见过,也许它并不存在。其二就是东辰轩真的像朱恒衡说的那么强大而神秘,以致于十七的主人也没那个能力触摸门径。
凌晨更倾向于第二个猜测。
未知的事物太过遥远,暂且放到一旁。凌晨对罗贝道:“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做,白天出门的时候帮你把窗帘都拉上吧。你没事别到处跑。”
罗贝抬了抬下巴,骄傲地说道:“朱恒衡小哥哥还教了我一招,他说你身上有一件厉害的‘法器’,我可以附在那上面随时随地跟着你!”说着,她眨巴眨巴眼,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紧凌晨道:“晨晨姐一定不会反对的对吗?”
凌晨的关注点在“法器”二字上:“什么法器?”
罗贝指了指凌晨的手腕,道:“就是你缠在手上的东西。”
幻丝?
凌晨半信半疑地说道:“没问题,你保证自己不出状况就成。”
罗贝开心地比了一个手势,这也是她新学的动作,表示胜利的意思。
之后罗贝没有继续骚扰凌晨的梦境,乖乖地去了她的“新居所”。
······
京城首府,法学系。
法学系在京城首府是个大系,教学楼相较于其他学系要大得多。大学有别于中小学,校园里来往的不只有该校学生,还有不少非本校的人。这些人可能是附近学校的学子,也有可能是本校学生的亲朋,当然也不乏已经上班的社会人士。
京城首府学习氛围浓郁,很多人都会来这里培养学习的。
而法学系跟其他系最大的区别就是该系的学生从大一到大四再到研究生甚至博士生,都是一丝不苟的精英人士模样,他们安静地时候寡言少语,一到专业领域又变得巧舌如簧,彼此之间会探讨会争辩,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综合体。
作为大一新生的陈知礼,由于父亲陈斌晟在法学界的地位,刚来报道的时候就被法学系系长亲自接待了。笼罩在父辈的盛名之下,他的学业压力是巨大的。法学系几乎人人都知道他是律师界常胜将军陈斌晟的儿子,将来更会子承父业,明面的恭维,暗里的嫉妒比比皆是。
陈知礼从小就学会了宠辱不惊,陈斌晟是他的好父亲,更是他的好师父。他没有仗着父辈的荣膺而表现出不合群,相反,他利用身份之便,拉拢了不少有真材实料的人。早在入学前,陈斌晟就叮嘱过他,将来的法学界会是他们这一代的天下,趁早积攒人脉,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朋友永远不会嫌多,你无法预知谁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一鸣惊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跟每个人都搞好关系。
陈知礼很好的贯彻了陈斌晟的理论。
凌晨见到陈知礼的时候,他们班还在上课。这堂课是大课,两个班一起上,所以凌晨很容易就混了进去。她选了一个合适的角落坐下,从这里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陈知礼的侧脸,便于观察且不易被对方察觉。
陈知礼长得不像陈斌晟,他的五官比陈斌晟柔和许多,成年不久的他还带着少年郎的稚嫩。他的眼睛很有神,难得地没有近视,他坐在教室的中央靠前位置,专心致志地在听教授讲课,手中不停地拿笔记着笔记。
陈知礼给凌晨的第一印象还不错,这跟十七给她的资料相吻合,陈知礼自记事起便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从不惹祸,不会给父母增加麻烦,反之,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事,都会尽可能地做到最好。
凌晨在得知陈斌晟夫妇曾经的所作所为之后,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陈知礼的。就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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