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可又是在为引商一事而争讨?”处理掉高进之后,郝月问道。
“回大人,今日广牧的大兴土木引来了不少并州商家,他们几番打听知道了广牧的现状,所以想在此购置一些房产,打算长此以往的入驻广牧。”身为财政官的严信出列说道。
“好事啊,这就是我想看到的。”郝月点头笑道:“这些商人的鼻子还真是灵敏,我们这才刚要起步,就闻味赶来了。”
高翟随即出列道:“大人,问题是他们还想要购置土地,而那些地段都是我们广牧的重要区域,是万万不能卖的。”
听完两人的发言,郝月也是陷入了沉思。
严信是希望抓住商机,从而让广牧快速发展,这也正是广牧急需的一事。
而高翟则是着重未来,认为广牧的基础最为重要,而土地的管理则必须掌握在官府手中,对于外商购地一事非常的抵触。
见两人发言之后无人再出列,郝月主动询问严玄道:“县丞大人,为何不说说看法。”
严玄闻言扶须一叹出列道:“老夫若是出言,定会打破两派的平衡,从而扰乱大人的判断。”
郝月闻言一笑,换了个称呼说道:“师傅多虑了,但说无妨,学生也想听听您的高论啊。”
如果严玄是以县丞的身份在此,的确不宜站边,县丞身为一县的二把手如果袒护了一方从而结出定论,那么县令的决定反而就会没那么重要了,顺则顺意,逆则逆意,不管那一种决定都不是太好。
而严玄以郝月师傅的身份来给出意见则就不一样了,仅仅只是意见罢了,并不影响郝月的决定,也不影响一众官吏的感受。
“唔,长远打算定然是高大人说的对,但从效率上来讲,我会选择信儿的看法。”严玄一笑,也是转换了身份说道:“月儿不如,取其中。”
“如何取中?”高翟问道。
严玄扶须而道:“卖还是要卖,如果只是租借,难免会让商家心生芥蒂,但是必须要有限制,哪里能卖哪里不能卖我们得有分寸。”
“师傅,这些商家已经聚成了一团,咬的很紧。”严信出言。
严玄一惊,试探的问道:“所以你就松口了?”
“自然没有,但是学生也认为,并无大碍。”
“土地乃国之基本,怎么会无大碍?信儿,你现在是朝廷命官,不再是商家之子,一切要以大局为重!”严玄一叹,对严信十分的失望。
“”严信一愣,随后低头拜道:“学生知错。”
听了这么多,郝月也是已有打算,便是出声打破了场中的尴尬。“情况我了解了。”
“结论呢,地我一寸不卖,要么租,要么滚。”
郝月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是一惊,包括了和郝月想法相同的高翟。
“大人,这未免,太过了吧?”高翟出言道。
“不过分,在我的地盘跟我谈交易,那当然得按我的规矩来,他们有能让我们退一步的筹码吗?”郝月硬气的说道:“你们要知道,是他们来求我,而不是我去求他们!”
郝月的硬气让所有人为之惊叹,细细讨论之后便是纷纷点头。
“大人贤明!”
“财政大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郝月转而对严信说道,语气之中相当的不悦。
“下官知罪,下官定将寸步不让!”严信拜道。
严玄严信高翟三人退下之后,陆丰则是出列道:“大人,我有一事。”
“说。”
“广牧南城门,要求过高!”
“我部手下工匠连夜于城外工坊赶制,但其规模太大,成工之后城门足有万斤之重,百人齐抬而不动丝毫,遂南城口至今未有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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