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让她来看看盒子里的什么?”程晨觉得,艳儿身为女人,应该知道那个脂粉盒里是什么。
张江一副我懂的模样看着程晨,笑的越发奸诈。程晨意识到,似乎越解释越不清楚了,于是便闭嘴不说话了。
到了警局后,程晨和张江又将箱子抬了出去。程晨和张江商量着,干脆将箱子放到操场那里,在那儿研究算了。
此时,好多警员都围了上来,有男有女。全都好奇的看着这个箱子,一个年轻的女警员好奇的说道:“张队,什么这么香啊?怎么一股子荷花香混着脂粉味。”
“荷花香?”张江一脸疑惑的看着女人。脂粉味他们闻出了,可这荷花味并没有啊。
女人突然跑开了,一两分钟后又回来了。“不信你闻。”女人将香水瓶拿给了张江。“我的香水都是荷花香,这味道我熟悉,不会闻错的。”
荷花香味清淡典雅,并不像其他花一样香味浓郁。如果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女人也是用惯了,所以对这香味特别敏感。
程晨拿过香水,喷到手心,凑近使劲闻了闻。又凑近箱子闻了闻:“是有这个味,不过很淡。”
这味道本就很淡,如果不仔细闻,就会被脂粉味盖过去。程晨看向女警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赞许。没想到这么淡的味道,女人在那里都能闻到。
“哟,厉害啊!这都成狗鼻子了。”张江也赞赏的看着女人。女警怒瞪了眼张江,嘴一嘟,不满的说:“张队,有你这么说女人的吗。”
张江笑了笑,看着向他们跑来的艳儿。“程晨”对着艳儿努了努嘴,示意程晨看过去。
“张队,怎么了?”艳儿气喘吁吁的看着张江。看着周围围满的人,还有蹲在地上的张江三人。
刚刚,段雨给自己打电话。跟自己说,要破案,需要她的协助,让她赶紧来。她心急火燎的赶来了,不过,她看这架势似乎不太对劲啊。
张江打开了箱子,拿出了那个脂粉盒,递给了艳儿:“艳儿,你看看,这是什么脂粉。”
周围的女警眼睛放光的看着箱子里的凤冠霞帔。
“凤冠霞帔!你们哪儿搞来的!”艳儿也吃惊的看着。所有人都没料到箱子内是嫁衣,还是凤冠霞帔。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白居易是这般形容的。凤冠霞帔是古代每个女孩出嫁时所穿的,也是每个女孩的心愿。凤冠霞帔,十里红妆。那一刻的女人,是最美的。
女警小心翼翼拿起金色的凤冠,精美的凤冠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是胭脂。”艳儿将胭脂递给了程晨。
“胭脂?”
“就是古时女子用来当面脂和口脂用的。”
程晨看着被警员拿着的嫁衣,还有自己手上的胭脂。怎么看,怎么像一套的。但为何箱子在床底,胭脂在角落。
不可否认,嫁衣真的很美,而且还很精致。所有女警员都恋恋不舍的看着嫁衣,直到张江收好嫁衣,箱子盖好。
“以后我结婚时也要凤冠霞帔。”未婚的女的满脸期待的看着箱子,而已婚的则满脸怨恨:“我要去补拍!”
张江挥散了众人,再次和程晨将嫁衣放到屋子里收好。
“好了,现在我们说说那瓶酒吧。”张江坐下,看着程晨。
程晨也不知说什么,为何男人让自己去酒吧领一瓶酒,那瓶酒有何作用。而且,他明明已经死去,还有,那个酒保究竟是谁?
这一个个的问题盘旋在程晨脑海中,一直挥散不去。程晨无法解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如果陈福在的话,或许他会知道答案。
程晨发现,他什么都不会,离开了陈福,他什么都不是。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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