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泄完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蒲俞在外面游荡了好几晚,蒲俞便是这样,和母亲断了联系。
在外面游荡了三天后,蒲俞怀揣着的钱不够了。那时蒲俞第一次去找工作,大学时,母亲舍不得让蒲俞兼职。她认为那会影响蒲俞的学习,所以总是尽量的给蒲俞许多钱。
那时的蒲俞,处处碰壁,即使他是大学毕业的,还是名牌大学。但是每当老板知道蒲俞什么都没干过时,便都将他刷了下来。
彼时的蒲俞才知道,学历并不能决定什么。
蒲俞失落的在火车站躺着,浑身冰冷,肚子还很饿。
那个情况下,蒲俞遇到了酒吧的老板。老板当时询问,愿不愿意跟他去酒吧,蒲俞同意了。
于是,那么一个高材生,屈尊到了酒吧,做了酒保。明明他可以有更好的发展的。
三人默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那蒲俞在哪儿呢?”程晨想见见蒲俞,问他为何要给自己一瓶酒。
“他死了。”
“死了!”
三人讶异的看着男人,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据说是因为杀人,被枪决了。”
“杀人!”消息越来越令三人震惊。
“说实话,我不相信他会杀人。他很高傲,高傲的不似凡人。可是他人也很好的。”酒保是和他同一时期进去的,但酒保比蒲俞还要晚几天。
高傲只是男人的保护色而已。他曾经听过男人说梦话,一直说着不要读书。话里满满的对读书的恐惧,那排斥的模样,是男人压抑过久的后果。
“听说是杀了一个女孩,还是将女孩折磨至死的。”
程晨越听越心惊,程晨狠狠地盯着酒保,突然凑近他:“觉得我眼熟吗?”
程晨的动作太突然,酒保被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程晨,两三分钟过后,酒保突然开口:“有点眼熟,但”
程晨不说,酒保还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还真莫名的觉得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可究竟像谁,他也一时想不起。
程晨露出一个高傲而轻狂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酒保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的起来了,此刻,酒保终于知道程晨为何会眼熟了。
“你和他有三分相似,特别眼睛!”
张江和段雨眼镜瞪大,拉过程晨仔细盯着观看。
程晨攥紧了拳头,他低垂着头。脑海冷不丁的闪过一丝光,他觉得,他似乎快明白了。可是,他需要将所有完完全全的串在一起。
“你,你是他的弟弟?”酒保慌张的看着程晨。程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突然开口:“你知道他母亲在哪儿吗?”
酒保听完程晨的话,沉默了下来。静静的看着程晨:“她母亲也死了。”
“死了!”程晨心中一凛。那也就是说,男人全家都死了。
“蒲俞在一个月后,便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很后悔和母亲吵架,便和老板请客一天假,回家了。”
回到家的蒲俞并没有见到母亲,以为母亲又出去工作了。可当蒲俞回到自己房间时,发现了母亲已经开始发臭腐烂的尸体。
尸体早已生虫,还围着一群苍蝇虫子。这个女人,用这种方式,惩罚着男人。这个第一次和母亲大叫的男人,生平唯一一次,便是收到了这种惩罚。
女人究竟是怎样死的,谁也不知道。只不过,女人死前唯一想见到的就是蒲俞,那个她心中的乖儿子,好男人,这点事毋庸置疑的。
“你有他照片之类的吗?”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这都隔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有照片。
“如果现在看到他的照片你还认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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