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对秦烈解释一样。
难道
心中的念头刚刚冒起,便被宇文悠然迅速的掐灭,她摇了摇头,驱散了心中刚刚聚拢的疑团,将所有的经历都投注在桌案中的卷宗里。
与此同时,秦烈却一路心情愉悦的回到了醉花楼揽月阁,在一旁弹琴的引乐心中一动,耐着性子继续弹奏着未完的曲子。
引砚偷瞄了一眼自家王爷高高扬起的嘴角,最终还是顶着头皮将刚刚收到没多久的书信呈了上去,“王爷,先生的信。”
果然,听到此,秦烈扬起的嘴角一下就绷了起来,笑意也渐渐散去,揽月阁中空气也好似一下子黏滞了起来。
这种黏滞感随着秦烈接过信,打开信,也越发的严重起来,引砚等人也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尽管这封信严重的影响了他的心情,但他却还是将信上的内容认真看完,待看到最后一页,他的神情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抓起桌上的酒壶喝了口酒,压下心中的跳动的怒火,“飞鹰传书给贪狼将军,七天内,本王要看到本王要的人。”
“是!”引砚领命退下。
早已停下来的引乐在心中叹了口气,现在实在不是开口的好时机,就让引风再熬上几天吧,她上前为秦烈斟了杯茶,再次坐回琴旁,纤纤十指轻轻的拨动琴弦,黏滞的空气在音符的安抚下也渐渐的流畅起来。
窗外,一场秋雨乍然而至,整个京都的夜幕也提前降临。
京都外相府的别院门前,红袖与红豆一块飞快的跳下马车冲到了屋檐下,抬头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甩了甩脚上的泥,忍不住抱怨道:“红豆你说,这老天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这个时候下雨,你说它是不是成心和我做对。”
正在用帕子擦着身上的雨滴的红豆也抬头看了眼天,担忧的道:“这雨一下,我们还要怎么给小姐摘果子。”
提起这个,红袖整个人都不好了,闷闷的看着屋檐下淌下的雨水,沉默了下来,直到这一刻,她依旧没有领会宇文悠然的用意,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家小姐是不愿她追问白溪的下落,这才故意将她支到这个地方。
红豆见她只说了一句话,红袖便又回到了刚刚马车里闷闷不乐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的就将嘴抿上,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屋檐外的雨势越下越大,地上积起了一个个的小水洼,她们到来的消息也很快的传进了别院。
没过多久,一位穿着朴素干练的嬷嬷撑着伞迎了过来,看到红袖后,一丝疑惑打她眼里闪过却又被她掩起,亲热的道:“原来真的是红袖姑娘,可是郡主有什么吩咐?”
红袖强撑起一个笑容,回礼道:“吴嬷嬷不必这么客气,小姐让我和红豆来别院呆两天,取些新摘的山楂回去,不知嬷嬷这里可有刚采摘好的。”
一听是宇文悠然让红袖来的,想起先前送来的那位,吴嬷嬷眼中的疑惑很快的散去,明白了宇文悠然的用意,故作为难的道:“这可不凑巧,刚摘的果子一个时辰前才被店铺拉走,园子里倒是还有,只是这雨势有些大,恐怕要等上一等。如果郡主真的急用,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冒雨去摘。”
“不用。”红袖连忙打断,“不急于这一时,还是等雨停了再摘吧,只是要劳烦嬷嬷,我和红豆可能要在别院住上一两日。”
吴嬷嬷笑道:“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两位姑娘放心住下,等这雨势小一些后,我就安排人去摘果子不会耽误太久。”
红袖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随着吴嬷嬷一块进了别院,一路上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已至于吴嬷嬷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进耳朵里,以至于吴嬷嬷故意提起了一个白公子,她也没有注意到。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吴嬷嬷离开,红豆神秘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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