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今天,她没立场更没义务阻止乌小蛮救他的命不是吗。
经过这么一出闹剧,堆积在宇文筠然心里的沉郁也淡了不少,想起司空淼刚从宫里出来,便问道:“太皇太后怎么样了?”
“除了记忆还有些混乱,偶尔会前后跳跃,其它一切都正常,”司空淼着手开始准备为司空迟换药,“今个那牛皮糖怎么没粘在你身边?”
司空淼口中的牛皮糖指的自然是秦烈,不提还好,一提到他,宇文筠然就没来由的烦躁,“今日别跟我提他!”
司空淼幸灾乐祸的道:“看来他把你惹的不轻,难怪要避开你去慈宁宫。”
果然是在躲她!
宇文筠然的心情更不好了,起身道:“影叔叔,您先换药,我晚会再过来看您。”
临近中午,正在处理政事的宇文筠然觉察到空气中的异样,却迟迟没有听到暗蝶的汇报,还以为是乌小蛮那里出了什么差错,素手按在眉心,“怎么了?”
“回禀女皇,云苍国陛下出宫往驿所来了。”
终于不躲了吗,当她这里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宇文筠然冷喝道:“吩咐下去,把门关上,今日闭客!”
这次,暗蝶却没有立刻照办,喉咙发紧道:“同行的还有前来宣读太后懿旨慈宁宫的福公公等人。”
太后懿旨?还是这般兴师动众的往她这边来?
这事显然和秦烈脱不了干系,宇文筠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知道懿旨上是何内容。”
“太皇太后拟此懿旨时,身边只有陛下一人。”暗蝶垂首,显然在为自己的办事不力自责。
“这事不怪你们。”宇文筠然清眸微眯,她倒要看看秦烈要做什么。
“传本宫口谕,除太皇太后懿旨外其余不想干的人不得踏入驿所半步,谁敢擅自放一个人进来提头来见。”
于是,赫赫云苍国陛下就这么被拦在了紫月国驿所外,云苍国陛下却一点也不见恼,不让进那他站在门口总可以吧。
这看在围观的寻常百姓眼中,脑补出了无数的话本。
新月领着福公公进了驿所,宇文筠然已等在大厅中,“不知这懿旨的内容福公公可否透露一二。”
福公公却是有心无力,“回禀女皇,太后交待这懿旨只有见到女皇老奴才能打开。”
秦烈到底在搞什么?
宇文筠然臻首,“请福公公宣旨。”
福公公打开懿旨,草草看了一眼,整个人僵在原地,足足三个呼吸,这才深吸了口气,再次向懿旨看去,确定不是自己老眼昏花,偏这懿旨太皇太后再三交待必须宣读,“可否恳请女皇屏退左右。”
从福公公打开懿旨后的神色变化也猜的出这封懿旨有古怪,宇文筠然迫切的想知道秦烈到底做了什么,“司空留下,其余人退下!”
等到所有人退下,福公公终于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太皇太后昭曰,今闻先丞相义女宇文筠然娴熟大方c温良敦厚c品貌出众c待字闺中,尚未婚嫁,与本宫膝下子侄秦烈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秦烈为妻,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五日后良辰完婚,钦此!”
福公公宣读的一头冷汗,宇文筠然听的咬牙切齿,好一个秦烈,还真不负她所望准备了好大一份“惊喜”,竟然丝毫没跟她商量。
迟迟不见宇文筠然接旨,福公公从袖子中拿出一封奏折呈给筠然,“这是出宫时陛下给老奴的,说是女皇若不接旨便将此物交于女皇,相信女皇看了后断不会抵赖。”
宇文筠然只看了一眼便已明白里面写的是什么,原来所有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
紫月国驿所门口,踏青归来的达奚丰赡眸色明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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