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尊敬的师父，不过把你当成别人的替身，杨戬，做杨清源的滋味如何？”

    杨戬淡然一笑，“替身，师兄此言杨戬不敢苟同。杨戬能有师父悉心教诲，是杨戬的福气。至于杨清源这个名字，杨戬很喜欢。杨戬相信，师父是真心对杨戬好，并非是为了别的缘故。杨戬说过，个中缘由与师兄无关，看来师兄记性不好，这么快就忘了。师兄若是想挑拨杨戬与师父的关系，大可不必。杨戬相信师父。”

    “有关也好，无关也罢，你以为我很在乎吗？”

    杨戬嘴角微勾，“是否在乎，师兄心中最清楚。清流溯源，上善若水。希望你能如潺潺流动的清水一般，润泽万物。这句话想必师父当年也对师兄说过吧？可惜师兄不懂师父的苦心，师父的期望自然就落到杨清源身上了，本是无可厚非之事，为何师兄还要如此斤斤计较？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和小家女子一般小家子气？”

    “杨戬，你的聪明让人喜欢，也让人厌恶。”

    杨戬浅笑道：“杨戬自知做不到让所有人满意，若是师兄不喜欢，杨戬也无能为力。”

    “本领高强，法力无边的二郎真君也会有无能为力的事吗？”

    杨戬双目微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杨戬担不起师兄的谬赞。”

    “你很好，杨戬，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说过的话，我等你答复。”

    杨戬挑眉，“杨戬的答复已经说过了，杨戬的答复不会是师兄想要的。”

    “我说过，我有耐心等你，我会等到你改变主意的时候。”

    杨戬转动眼珠，“杨戬想替师父问师兄一句，这么多年了，清源师兄还是不能原谅师父吗？师父当年是有苦衷的，师兄为何不能听师父解释当年事实如何？师父心中一直想着师兄，师兄，你就一点都不念及师徒情分吗？”

    “师徒情分，正因为我念及师徒情分，我才没有杀了他。杨戬，你不必担心他的安危，我是不会杀他的，就算我十恶不赦，他的命，我也会留着。当年的事，真相如何，我都不想再听了，我走了，你们想在这待着就待着吧。”

    玉鼎真人的声音有些颤抖，“清源，清源。”

    杨戬看着玉鼎真人，心中不免感伤，“师父，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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