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金,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幸姐一脸歉意看着巫金,她真害怕巫金一气之下离开。
“幸,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留在这里治疗顿珠大师,我就不会食言!”巫金啃了一口馒头:“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那么差,听了几句流言就受不了了。”
“吴天河这样的人,难成大器,咱们没必要理会他们!”孙将军也不以为意:“华神医晚年收了这样一个徒弟,也是挺无奈的!”
“哎,华神医也是为了我师父才不得已这么做的!”幸姐叹了口气:“药神谷也真是过分,竟然用我师父的病来要挟华神医!”
“到这个华神医,他回来之后,不会坑我吧?”
如果华神医他想谋害顿珠大师,巫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些武僧和崇拜顿珠大师的藏民,一定会毫不犹豫跟自己拼命!
所以,他到底是想要害人,还是救人,很大程度上由这位从未谋面的华神医了算。
“巫金,不要乱!华神医可是华夏最顶尖的神医,如果在外面,随随便便就能混得很好,可是因为和顿珠大师的感情,他放弃了都市繁华的生活,来这山上给顿珠大师看病,一住就是几十年!”
孙将军赞道:“光这一件事,就足以证明华神医的人品!”
“不错,巫金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些,华神医的确是个好人,我从五岁被送到藏区的时候,就认识了华神医,他不仅医术高超,而且医德也非常高尚!”幸姐也称赞道:“他根本不摆神医架,经常免费帮周围牧民看病!”
“我只是随便而已!”巫金看孙将军和幸姐都非常敬重华神医,也不再多,随意摆摆手,终止了这个话题。
就算不在意流言,被人指指点点也让巫金他们非常不爽,几人匆匆吃过午饭,就离开了食堂。
还没有j ru院,就看到院口围了群穿着藏袍的牧民,用担架抬着一名高大的汉,正在跟守在院口的僧人争论着什么。
幸姐担心惊扰到顿珠大师,快步跑了过去。巫金他们赶紧跟在后边。
“各位,我跟你们了,华神医真的不在,没办法帮你们看病!你们过几天再来吧!”
守门的僧人一脸无奈,向这群牧民解释。
“这位高僧,旺扎大哥真的等不了了,山下医院的医生已经给大哥下了病危通知书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听华神医有回春妙手,才连夜赶过来的!您就让我们进去吧!”
一名牧民对着守门僧人不停作揖行礼,就差跪地磕头了。
“原来是慕名过来求华神医看病的牧民!”孙将军凑到近前看了一眼,低呼道:“这是打摆?”
“打摆?”
巫金没有上前,眼中金光一闪,透过周围牧民,看向躺在担架上的病人。
只见这个叫旺扎的牧民脸色紫绀,身上时不时就出现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裹着一床厚厚的棉被,浑身还是不停哆嗦。
所谓的打摆,就是疟疾,而这个病人的情况,的确跟疟疾很像。
“只是一个打摆,山下的医院为何治不好,还要连夜抬过来找华神医?”巫金心里不禁疑惑。
目光透过牧民身体,一层一层看下去,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仔细观察,在毛孔处看到针眼一样的细黑斑,黑斑一直深入肌肉,而且有侵入脏腑的趋势,肝脏和脾脏已经开始变得微微肿大。
“蚀骨寒毒!”巫金忍不住低呼一声。
“巫金,什么是蚀骨寒毒?这不就是打摆吗?”孙将军疑惑问道。
病人和家属听到巫金的低呼,也停止了乞求守门僧人,全都扭头看向巫金。
“还记得扁鹊见蔡桓公吗,当时扁鹊蔡桓公得了病,蔡桓公不信,最后不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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