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微言轻的福贵很被动,所以才冒险干脆亮出底牌,大不了就按她说的价格,没有想到收到意外的结果。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吧!尽管福贵并不傻,林涟漪这回没有胡闹,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吧,双方各退一步,如何?福贵点头称是,林琦漪美丽的面庞上没有颜色,仅仅喉咙耸动,发出沉闷的“嗯”,算作回答。福贵暗暗庆幸,也有种窃喜,但是他没有声张,更没有忘乎所以,任重而道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还需努力,福贵继续诱敌深入,他轻轻晃动着发酸的胳膊,惹得林琦漪暗暗瞪眼,就是因为他那胳膊才“非礼”的自己,显然另自己气愤不已,哼哼地磨牙示威,也算作她今天多于的动作,不过对于福贵来说就是欣赏美女别样的美貌。福贵直接出击,他不习惯被动,更不喜欢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大男子主义的他喜欢雷厉风行,敢爱敢恨。他清清嗓音,对着起到和事佬作用的林涟漪说道:九毛三,我够诚意吧!同时还不忘排胸脯,展露自己爷们的品性,林琦漪嗤之以鼻,嘴巴里哼出声来,直接无视他的豪爽,让福贵有种一拳打在棉花团儿上的挫败感,心里暗暗纳闷,这姑娘真难缠,比他的那些顾客难对付的多,林涟漪虽然是姐姐这边的,但是她也明白不能让人家太尴尬,于是对着福贵露出苦笑,娇声问道,姐姐,你可以接受的心理价位是多少,林琦漪生硬地说道:八毛九,最多了。福贵虽然感觉她声音美妙绝伦,但是却给人感觉抱着一块冰山似的,瑟瑟发抖,令人感觉冰山美人名不虚传,林涟漪看着姐姐,依旧面若冷冰,复又打量福贵,虽然笑着,但是很虚伪,很冷,顿时感觉她就像风箱机的老婆,左右受气。不过她也明白,自己就是带着使命来的,尤其是姐姐冷艳高贵的性格,不适合与人磨嘴皮子,感觉时候差不多,于是继续□□脸,你这边九毛三,姐姐这边八毛九,干脆取中间数九毛好了,福贵看着精明能干的林涟漪,顿时被气笑出声来,他扬眉反驳道:美女,你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吗?你咋不说九毛一呢,我明显吃亏好不?林涟漪拿斜眼瞪他,磨着银牙,虎目愤愤然地补充道:就你聪明,我能不知道吗?本姑娘还没有说完呢!你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好像我缺心眼儿似的,福贵现在都想大声肯定,你就是缺心眼儿,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林琦漪也白了一眼涟漪丫头,显然也被她噎住,尤其是说半句话留半句话,由于林涟漪与姐姐林琦漪之前沟通过,所以她懂得拿捏分寸,她板正脸庞,故意埋汰福贵,眼睛里喷着火似抱怨说:我可以接受酥梨里的干伤,但是水伤我不考虑,如何?林涟漪不懂当地的“咋样”是什么意思,所以她只能用普通话对话,福贵思量着其中的得失,今年采摘过酥梨的他知道,今年果面没有去年的好,干伤其实没有多少,水伤也存放不住,所以早早在采摘酥梨后就卖落果处理,黑星病倒是有一些,可以从这方面入水,福贵露出勉为其难的模样,故意诉苦说:干伤我们自己处理,黑星病能不能带三个点以内的都装走,姐姐林琦漪不等林涟漪回答,语气斩钉截铁地反驳道:不可能,我们不可能砸自家的招牌,福贵顿时就没有脾气了,垂头丧气,懊恼苦涩,仿佛落败的土鸡,林琦漪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她语气生冷地补充道:黑星病不要,水伤不要,干伤既然你可以处理,礼尚往来嘛!林琦漪故意吊起福贵好奇的面庞,生冷地解释道:如果你家的红富士苹果质量够好,我可以考虑个人购买一些,当然是送朋友的,可以高出市场的价格。福贵虽然在后期的角逐中失利,但是却赢得另外一份惊喜,那就是自家的红富士苹果有着落了,并且如果合作愉快,以后还可以建立长久的合作关系,福贵踌躇不前,扭捏地说道:我大伯家的酥梨也不错,虽然没有我家产量多,但是口感更好,要不去看看?福贵试探地建议着,林涟漪直接表态:我们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收购水果,只要质量好,我们都可以考虑的。不论是酥梨,还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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