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怎的这么多伤痕!”
“这就是对家里的畜生,也没有这么狠的呀!”
“……”
步嫣然的厉声逼问,加上冯萌萌悲凄的哭相,让众人顿时明白了江氏母子的黑心肠,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她、她已经嫁到了我江家,就是江家的人了。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家事,你们一家,可都是罪犯流放来的,哪里轮得到你来管我们!”
江昊伸手想要掐住冯萌萌的胳膊,却被她躲开,再想抓,她却已然躲在了步嫣然的身后。
“我劝你,识相就滚远点!”步嫣然脸色阴沉的宛如黑炭,张开双臂,如同老母鸡护仔般,护着身后不停瑟瑟发抖的女人,“这件事,我还就管到底了!”
“表嫂,这可是人家的家事,你平日里在咱们家做惯了主,可就算是再跋扈,也不好连人家的事也管呀!”
赵梦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似怕极了她一般。
蠢货!
步嫣然懒得理她,只射过去一记眼刀,便让她怯怯的闭了嘴。
“就是,连你们自家人都这么说,你真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官宦小姐,你如今,就是个连平民都不如的罪妇人!”
江昊说罢,又不死心想要拉扯冯萌萌,被贺衍舟***拎住后脖颈提了起来,反复挣脱,却依旧动弹不得,整张脸因为缺氧憋成了紫黑色。
“杀人啦!杀人啦!”
江母见儿子落了下风,扯着尖细的嗓子一顿乱喊。
贺衍舟被她聒噪的耳朵疼,手登时松开,江昊摔了个四脚朝天,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你,你们给我等着!”
江氏母子狼狈而去,临走时还放下狠话。
众人散后,贺衍舟主动搬去柴房睡,将屋子,留给了步嫣然和冯萌萌。
翌日清晨,步嫣然顶着一双熊猫眼准备早饭,小宝勤快的蹲在灶台旁添柴。
“母亲,萌萌婶子怎么了?”
盯着不断冒泡的砂壶,小宝只觉舌尖都有些发麻,里面黑乎乎的药汤,看起来就苦。
“萌萌婶子怀了小宝宝,这是保胎的药!”步嫣然将切好的葱姜蒜下锅爆炒,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一会,菜香味已经扑鼻而来,“小宝猜猜,这里面都有些什么,答对了有奖励!”
想着还没吃完的糖瓜,小家伙舔了舔嘴唇,摇头晃脑道:“里面是山药、白术、熟地……”
“江冯氏在吗?”
粗糙的男人声打断了小宝的话,步嫣然抬头,便看到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站在面前,一副差役打扮。
屋内,冯萌萌怯弱的走出来,“几位差爷找我有何贵干!”
“你婆婆江氏,状告你毒杀你的丈夫,且还说是贺衍舟和步嫣然指示的。作为本案的疑犯,你需要和我们去一趟衙门。”
小宝本就是孩子,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已经被吓得慌了神。如今听说要抓自己的爹娘,眼泪含在眼眶内,死命的抓着步嫣然的手。
“小宝,你回屋将《杂病论》再默一遍。”
看着小家伙含泪乖乖点头回屋,贺衍舟静静看着身旁淡定的女子:“你有把握吗?”
“你信我吗?”步嫣然不答反问,在看到男人点头时,露出一抹微笑。
“我的儿!”看到他们要被押走,原本在屋内偷听的贺老夫人忍不住跑出来,手拼命扯着贺衍舟的衣袖。
“表哥!”
赵梦儿眼中含泪,担忧的眼神扫过步嫣然后,瞬时变成了恶毒,“要不是表嫂非要管闲事,怎么会连累表哥呢!”
“我们本就是罪犯流放,如今摊上人命的官司可怎么好呀!”被她三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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