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穿七零");
午后一场暴雨,
地里被晒蔫的玉米苗又精神抖擞地抖抖叶子,努力地对着阳光的方向生长。
秦家族学里,被老师训的头都抬不起来的杜明德,
努力想为自己辩驳,
却张不开口,
无奈的只得继续低着头,一副被疯狂暴雨摧残过后的样子,再也支棱不起来了。
秦雪把小脑袋藏在立起来的书本背后,
间或偷看杜明德一眼,
他也太惨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杜明德赶紧应声,这是要结束的问候语啊!
“那就下去把这篇课文背熟,下周一我要抽查。”
“好的。”
杜明德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好在能休息两天。反正星期一才上课,他还能拖一拖。
晚上放学回家,杜伟业把弟弟的课本拿出来,
丢给杜明德,“去屋檐下背书,
背完才能吃晚饭。”
杜明德绝望,
“两页课文呢,
我怎么可能背的完?”
杜伟业冷笑一声,
“爷爷奶奶和爸妈都说了,
你背不完也无所谓,今晚上就站在屋檐下喂蚊子吧,
背完才准进门。”
“你们怎么这样?”在族学受了一天委屈的杜明德,
哇地一声哭了。
杜伟业不搭理他,杜明德哭一哭也觉得没意思,擦干眼泪,
可怜巴巴地望着哥哥。
杜伟业背着竹筐出来,对杜明德说,“我上山去打猪草,晚上回来我会检查的。你要背的好,明天我去打鱼就带上你。”
“真的?”
杜伟业点点头,“我估计你这榆木脑袋也背不会,我就随便说说,你别放在心上。”
杜明德生气了,眼睛里就差冒出火光,你们都小看我,我偏要背会!
生平第一次,杜明德没有偷懒,拿着书本认认真真地背书,上厕所嘴里都还念叨着课文。
秦雪假装不经意地从杜家门前经过,杜明德看都没看她一眼。
秦构回家,“小雪呢?”
“在隔壁呢,偷看杜明德那小子背书。”
“嘿嘿,那小子还会背书?我以为他整天就会瞎玩儿。”
肖燕瞪了他一眼,“你做人家叔伯的,不盼孩子一点好,整天就会取笑人家。”
“哎呀,不是我说,杜明德那小子一看就和杜明一个尿性。大人管教的好,把性子掰正了,以后闯不了大祸,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最多就跟他爹一样,能把家产守住就不错了。”
肖燕不同意,“明德今年才十一二岁,孩子还小,以后怎么样,这都说不准的。”
“你就看着吧。杜明德是家里的小儿子,从小被宠大的,杜明现在才想把他性子纠过来,难了!不过他们家伟业不错,不愧是老爷子教养长大的,是个能扛事儿的。有这个孩子在,杜家败落不了。”
肖燕另起话头,“不说这个,我问你,现在不能去双峰镇,以后咱们买东西究竟去哪里买?别的不说,人总不能不吃盐吧?”
“你别操心这个,族长说了,明天开船出去一趟,带着孩子们去打鱼,也是出去踩踩点。我们到时候往下游走走,就近的地方不能买,我们就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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