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小狗。”
房间里的人都一愣,原来为小夫妻闹别扭劝和来着,但见自家女郎可怜巴巴的样子,她们心里马上又站在了郑楚儿一边。
但最后,又从自己婢女口中听到了骂人为小狗,她们又不知道该同情谁了。
但不管自家女郎多任性,她们家女郎,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郎。
“那个,婢子忙完了。”
翠柳说完,在萧婆婆的带领下,所有的人,一溜烟的出了门。
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就让他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郑楚儿的脖子,被咬住。
“四………四郎,你咬我?”郑楚儿惊恐得两只小手在空中乱划,浑身又酥又痒。
“你不是说你夫君是小狗吗?别乱动,让小狗咬咬。”
“啊………”
“知道小狗的厉害了吗?”
“知道了。”
“还敢凶吗?”
“不………不敢了。”
“心不诚。”咬着脖子的高长恭,声音含混不清。
“妾不敢了。”
一嘴一嘴咬着脖子的嘴,还是没有放开。
“再说。”
“夫君,妾不敢了。”
那张温润的嘴,终于放开。
郑楚儿看了一眼那意犹未尽的样子,赶紧起身跑了出去。
在翠柳几人窃窃偷笑中,郑楚儿让碧莲带着翠柳等五人,往几个院中各送了两匹布。
豪门媳妇不好当,稍不注意就会结下梁子。
按昨夜高长恭的提醒,每个院中,都送了布匹。
听着几个婢女回来的声音,郑楚儿笑着放下了碗筷。
“吃饱了?”
“嗯。”
但一箸鹿肉,还是夹到了郑楚儿的嘴边。
萧婆婆望着没有任何嫌隙的俩人,才放心的退了下去。
“女郎,我们回来了。”
在知书脆生生的声音中,郑楚儿看到翠柳几人,仍然拿着布匹回来。
没有送出去?郑楚儿眉毛蹙了起来。
“怎又拿回来了?”
郑楚儿的声音,有点难受,送人东西,还被退回来?
“女郎,这是公主回送的,都是些宫中上等的面料呢。”
原来是这样,郑楚儿松了一眼口气,看面料的花纹,是几年前的,应该是当年孝静帝宫中的东西,上面的金线,让这些帛锦,永远不过时。
“与人交往,心诚的则往,反之则断,不用刻意为之。”
对面的声音传来时,郑楚儿才知自己刚刚失态了,被看穿了心思。
望了一眼高长恭,郑楚儿笑了一下,他这是在教自己怎样和府中的人交往。
在去常山王府的路上,高长恭拉过郑楚儿的小手,拍了两下,望着嫁过来第一次赴宴的小妻子,轻声道:
“六叔和六婶,都是待家人脾气温和的人,见他们你不用紧张,就像去赴普通的家宴一样。”
“妾知道了。”
到常山王府后,俩人以小辈之礼拜见了常山王夫妇。
“多谢六叔六婶,为我们的大婚操劳。”
“都是陛下的功劳,四郎和新妇,不必挂齿。”
常山王高演今年刚刚二十二岁,两年前已被认命为尚书令,十八岁就以尚书令之责,帮高洋处理政务,可见能力卓越。
常山王妃元氏,乃原魏国宗室之女,看样子还要大高演一两岁,精致的妆容,得体的举止,很有皇家范儿。
元妃今日穿得鲜艳,一身青紫绣袍,挑绣着一团团深红的芍药花,越发衬得元妃高贵典雅。
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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