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万!?”
韩寅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感觉自己听错了一般。
“不错,就是两千万,少一分都不行,你放心,估计用不了三天,那个姓刘的富商就会找到我们。”葛羽断然道。
这次,葛羽是真的有些恼了,不远数千里来到这个地方,当天晚上就吃了一肚子气,要不狠敲那刘富商一笔,葛羽心里都不舒服。
“对,就得让这种人吃点苦头,你瞧他那儿子,就看就不是好东西,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估计那个当老子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黑小色在一旁附和道。
随后,三人就坐上了韩寅的车,直奔他住的那个别墅而去。
在路上,葛羽好像想起了什么,便跟韩寅道:“你明天去查查那个刘富商的儿子,最好去他上学的那个学校里问一问,这个人的作为如何,都干了什么坏事儿,既然他不肯说,咱们就自己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肯定能查出来一些东西。”
韩寅应了下来,说明天一早就派人去查。
三人回到了韩寅的别墅之后,韩寅跟葛羽和黑小色分别安排了住处,他家的别墅虽然不大,但是也有四五间卧室,二人住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黑小色是个闲不住的人,从韩伟松那边回来之后,便嚷嚷着让韩寅带他去港岛有名的夜场去玩。
韩寅也是无奈,只好带着黑小色去了,葛羽一个人在房间里,再次将那地遁术的书拿出来,仔细研究,这么多天,葛羽对于此书是废寝忘食,刚刚有些收获,正在兴头上,一有时间,基本上就扑在了这本书上。
第二天,黑小色开心而归,奔到葛羽的房间就开始聊起了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叫一个唾沫飞溅,滔滔不绝,还跟葛羽说着港岛就是不一般,还有大洋马,啥子八国联军都可以随便挑,个顶儿个的漂亮,听的葛羽是不胜其烦,好不容易才将他支走。
当天下午,韩寅就找到了葛羽,说刘伟松的那个儿子刘凯文的事情查的差不多了。
这倒是引起了葛羽的兴趣,坐下来听韩寅说。
那韩寅一说起这个刘凯文来,那真是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个刘凯文在学校里里面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无天了,跟个小古惑仔似的,光是因为打架斗殴就被迫转了两次学,而且这么小的年纪,就喜欢泡妹子,听说学校里有个小姑娘还为了刘凯文打过胎,最后刘伟松出面,拿出了一大笔钱来才摆平了这件事情。
就在半个月之前,刘凯文还做了一件事情,被学校里给压了下来,说是刘凯文喜欢上了学校的一个女生,那个女生的家境一般,但是学习很好,学校里都知道刘凯文是个纨绔子弟,那个女孩子对刘凯文没有任何兴趣,反而对一个贫寒家庭的同学很有好感,那个男学生叫邓汝弘,也是品学兼优,后来刘凯文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叫邓汝弘的少年,阻碍了他追求那个女孩的道路,于是就找了港岛一些地痞流氓,将那个男孩给打了一顿。
叫邓汝弘的那个男孩家境一般,即便是被打了也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主动疏远了那个女孩。
可能是刘凯文觉得邓汝弘比较窝囊,而自己追那个女孩子又屡次失败,就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那个邓汝弘的身上,一开始是将邓汝弘堵在校园外面打,后来直接在学校里,当着很多学生的面,对邓汝弘进行羞辱,扇他耳光,朝他身上吐口水。
最后,那个叫做邓汝弘的少年不堪羞辱,在一个大雨磅礴,春雷滚滚的晚上,直接从教学楼上面跳了下去,当场给摔死了。
第二天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大雨浇了一晚上,那血混合着雨水流淌的满操场都是,尸体都雨水浇的有些发白了。
后来,邓汝弘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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