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豆花一天到晚看着这么痛苦,我受不了。”
母亲刘玉文说:“去,豆花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怪可怜的。我和你爹给你们照顾孩子和家。你们啥时候想去就去。到时候我搬过去照顾娇娇和家。叫你爹住这边,看这个家和种田。”
父亲贺丙义问:“钱,够不够?我和你娘还攒了点,老婆子,把那张存单给志远。咱放着啥用?给孩子们用了。”
“嗯。”母亲说:“我早就想给孩子们了,一直没拿出来。我这就拿。”
这可能就是父母压箱底的存货了,贺志远不愿要,说:“娘,我从豆花娘家借了钱,够用。你们的钱还是留着。”
父亲贺丙义不乐意听了,说:“小子,你要你老丈人的钱那是借,咱家的钱就是给你们准备用的。先花咱自家的!”
贺志远感到父亲的厚重,没反驳。
母亲从柜头里拿出一个布包裹,打开拿存单,存单也被包在一块红布里。母亲说:“这是我和你爹每年卖粮食积攒下的钱,一共有三万块钱,都在这个存单上。连利息取出来,去给豆花看病去。人要紧,钱花了咱再挣。”
贺志远知道父母的辛苦,不接这张存单,母亲硬塞到他手里。
父亲在一旁期望地说:“拿去,给豆花把病看好了。上有老,下有小,咋会得这病呢?”
“嗯。”贺志远说:“我跟我春花姐联系一下,到城里还得靠她们照顾。”
“有事就去快办,别拖泥带水的。”父亲贺丙义说。
贺志远答应。商量好了事,贺志远从父母那里出来,走过村里的街道,感到脚步很沉重。街面上有太阳能路灯,投射着惨白的光亮,从几家阴暗的宅院里传出来几声狗叫。
贺志远心烦意乱,豆花突然得病,对他打击很大。又是这种绝症,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前一片迷茫,无所适从。
贺志远走到自己家门口时,看天还早,就准备跟城里的贺春花联系一下。拨通了贺春花电话。
“春花姐,是我,贺志远。”贺志远感到自己有点儿悲伤,很难受。他控制住了自己。
“志远呢,是你啊,好长时间没给姐打电话了。姐想你们了。”贺春花顿了一下,换了口气说:“志远呢,你们家豆花的事我听说了,我很同情豆花的遭遇,有用到姐的地方姐一定会帮忙的。”
“春花姐啊,我正想给你说这事呢。”贺志远说:“文秀看我们去了,劝豆花到城里大医院看看。我也想带豆花去看看病。豆花太痛苦了。”
“嗯,那就来大都市,咱医院里还能找到个熟人,姐帮你们。病不看不行。听见没志远。”贺春花答应帮忙。
贺志远说:“春花姐,我和豆花安排好家里的事就过去。第一天住不上院,可能得麻烦你们一下。等豆花住上院就好了。”
“兄弟,咱一家人,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有困难,姐还能不帮忙?”贺春花接着说:“文秀在大都市人脉广,叫她在医院给找个熟人,有熟人好办事。现在那儿没有熟人也不好办。实际点儿兄弟。别老大学生书呆子那样。”
“嗯,我知道了姐。”贺志远说:“我再找文秀联系一下。走的时候,我会打电话告诉你一声。”
“嗯,兄弟,提前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好有所准备。”贺春花补充说:“志远兄弟,钱不够,姐这里有,你不用发愁。”
“姐,我和豆花准备了一笔不少的钱,不够用再找你。谢谢你了,姐。”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用不着客气。我在城里等你们。”
撂了电话,贺志远感到了一股暖意,人间自有真情在。在困难时候,亲戚朋友给了他们不少的关心和帮助。
贺志远想给于文秀打电话,要她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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