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是病人,其实于文秀和栾红英并没有在他们家吃饭。把贺娇接来,放下东西,找了个借口就走了。贺志远李豆花两口子和她母亲挽留,没留住。于文秀和栾红英肯定不会在他们家吃饭呢。
不过于文秀并没有回去,而是住在了栾红英家里了。计划明天两个人一起上干皮毛的那家看看,是不是有活干。于文秀不愿在娘家闲呆着,找点活干。
那家做皮毛的就在本村。吃过早饭,栾红英就带着于文秀到了那家。看来还是挺富裕的人家,在农村里已经盖上楼了。好大的院落,里面还种着花花草草。
栾红英就领于文秀来见东家,见了面一看,都认识,是于文秀初中同学,叫贺大全。想不到那个学习不怎么样的贺大全如今发了,还成了做皮毛的老板了。
老同学相见,自然客气了一番。贺大全沏茶倒水,叙说了这些年分别以后的情况。贺大全好奇问于文秀怎么如今又回到了农村来了。
于文秀简约说了自己的情况。贺大全很是挽惜,说:“文秀,放弃城市生活,回到农村照顾老人和孩子来了,你还不知道啊,咱农村日子过的苦啊。就是我这么个富裕户,也赶不上人家城里人的生活啊。可惜了。”
于文秀说:“我觉得农村挺好的。没什么呀!空气好,新鲜,干点农活也不错啊。农闲的时候还能出来打打工,挣个零花补贴家用,还行呗。”
贺大全直摇脑袋,他怎么认为也是城里好。
于文秀也不想和他争辩,就直截了当的问:“大全,咱放下理想说现实,我和红英想上你这来找点活干,有适合我们干的工作吗?”
“文秀,你这话就说远了,咱们是老同学啊,你上我这来干活是瞧得起我,想请还请不来呢。你就来我这里当会计和保管。这一大烂摊子我正弄不清呢,撂给你了。”贺大全很看重于文秀。
于文秀立刻拒绝,连忙说:“大全,不可,不可。我是和红英一块来想学做皮毛的,学个皮毛手艺,好耍手艺挣钱呢。当官的事我不干。你就给我找个学徒的活就行。”
“这不是大才小用了。你拿着一个堂堂的大学生,来皮毛厂做学徒啊?这都是农村女孩学做的活。没多大出息。”贺大全劝说于文秀,叫她当会计。
于文秀死活不答应,栾红英说:“大全,你就别客气了,学徒挣不了钱,要不给我找个打日工的活。文秀愿学徒就学。俺以挣钱为主。”
“你们俩,真是的,还挺拗。好。我就给你们派活。”贺大全问了问皮毛师傅,就说:“文秀愿学个手艺,就跟着师傅学做皮毛活。红英打日工,就做勤杂工。做些修修补补的活。一个月二千五百块钱,行。”
栾红英听了,很高兴,贺大全给了她面子,一般打日工的一个月给两千块钱。学徒的也给个零花钱。于文秀不计较这些,因为她觉得很快就能学成挣钱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晌午管一顿饭。外村里的也可以住在这里,有宿舍。早晨八点上班,晚上有时候加班。他们这皮毛活也是有合同期限的。于文秀把铺盖搬来了,不加夜班就回娘家。开始了一段打工生活。
贺志远在砖窑上班,因为是老丈人家开的砖窑,他要照顾家里老婆孩子,时间上比较随便。老丈人疼闺女,也是特殊照顾他。他还做会计批砖的活。
李豆花的病,一天天见好,不过还是要定期上县医院化疗。
这一天又到了去化疗的日子。他们一家人早早就起来了。李豆花的娘家娘刘双荷还在这里住着,老太太起来就做饭,给闺女拾掇用的东西,都准备好。贺志远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为的是用着方便。现在天气有点冷了,电动车上还搭了棚子,人坐进去暖和。
吃过早饭,贺志远先送贺娇上学去。回来就拉着李豆花上县医院做化疗。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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