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给你做。准做出城里女人那种发型来。你就瞧好。”
由不得刘春藻了,把孩子交给贺志远,就上了坐椅。一个城里打扮的漂亮的女美发师就出来了,给刘春藻做头发。
贺志远看孩子,小孩还挺活泼,闹腾的贺志远坐不住,抱着她在屋里转圈,后来就出去转了。因为理发店顾客太多,不能影响人家生意啊。
刘春藻虽坐在椅子上做头发,但眼睛从面前的玻璃镜子里看着贺志远和孩子,眼睛跟着他俩转。后来看他们出去了,心里还挺挂着的,真有了那么一种妻子对男人和孩子的牵挂感,是份亲情。刘春藻想想,自己笑了。
贺志远不知道这些,现在叫小孩子闹腾的,只一门心思哄孩子,不哭就行。真不是大男人干的活。
贺志远正抱着孩子瞎转悠,忽然后面有人喊他:“志远,是你吗?”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有几分耳熟,贺志远就回过头去,真是怕什么出什么,是豆腐西施陈百惠,站在路边正向他招手呢。
贺志远一想,都是给自己介绍的对象,还没定呢。彼此要知道了这些,不说他花心啊,脚踩两只船,也没诚意处对象呢。贺志远就想躲开。
豆腐西施陈百惠却追上来了,说:“志远,你到镇上来干嘛呢?不集不会的,有闲功夫来逛街?你不是说地里农活挺忙嘛?没实话。”
“哦,百惠啊,是这样,”贺志远赶紧找借口,急中生智,就撒了谎,说:“我邻居家的一个小孩病了,男人没在家,我带她们来医院看病。这么巧碰上你了。你不忙吗?”
“不集不会的,我忙嘛呢?不忙。”陈百惠还是打扮的那么入时,腰里还围着个花围裙。她看了看小孩,心中疑惑,就说:“这孩子就是那邻居的小孩?脸红通通,像有些感冒了。是个小女孩?看着挺可爱的。”
“有些慢性气管炎,咳嗽,有时候憋气。拿了药,刚才大夫给灌了点糖浆。小孩子一病就闹人,闹得站不住脚啊。”贺志远说。
“是,孩子病了,又不太会说话,身体难受,可不就闹大人呗。她妈呢?”陈百惠问,四下看了看,不见人影。
“要修修头发,在理发店呢。我才抱孩子出来,不叫站脚。小孩子,力气不小,不随她意,就抓脸,小胳膊小腿的可有劲头了。”贺志远说。
“嗯,小孩子就是可爱。叫什么名啊?我来抱抱。”陈百惠过来要抱孩子:“我好长时间没抱过孩子了。闺女,过来,叫姨抱抱。”
“她妈叫她小花。挺闹的。你行吗?不会弄脏你衣服,你还做生意,眼看晌午就快到饭点了。”贺志远不想孩子叫陈百惠抱。
“没事的,来,给我,我抱抱。乖闺女,姨喜欢你。朝姨笑一个。这姑娘认人了。”小花扭脸,不愿找陈百惠。陈百惠哄着抱过去了。
“这孩子挺聪明的。”贺志远说:“谁哄也找。不太任性。”
“这样的孩子好。长大了准聪明,遇事不认死理。我喜欢这样的人。”陈百惠说:“到晌午饭点了,到我那里坐坐吃口饭。就几步远。她妈得要做一会儿头发哩,是染发?”
“不去了,不去了。她妈见不着孩子着急。我还是抱着她回去。”贺志远推辞。
“没那么快,就是那边小红的理发店,我认识。一会儿我给打个电话,说你和孩子在我这里呢。”陈百惠执意要请贺志远吃饭,并且抱着孩子头前走了。
贺志远无奈,跟上走。
陈百惠在路边有个小门店,集上就在外边搭个凉棚子,摆几张桌子和凳子。不集吃饭的人少,过路的赶上了吃口饭。所以不忙。陈百惠把老豆腐都做好了,盖在保温桶里。有些炸好的油条。也有火烧。
陈百惠就说:“志远,你自己舀碗老豆腐,拿两根油条吃。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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