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就是他拍了我们……我和小梵的照片。”
棠修染放下酒杯,略有质疑的说道:“这个太牵强附会了!虞总管喜欢摄影,你便怀疑是他暗中偷拍了你和左助理。那我喜欢踢足球,你会不会怀疑是我踢破了你们沈宅的玻璃。”
“你不知道……你问问鸿德,屈营长有没有……有没有抓过虞天邻,是……是不是送到我这儿,然后……然后留了案底。”
鬻鸿德点头表示确有其事。沈皓宗继续说道:“当时……当时巫臣司空来要人,我没放……没放!让他做了记录才走的。他……他必定恨我……恨我。”
芈应寒给每人都斟过了酒,说道:“我觉得司徒大人分析的对!偷拍照片一事绝非一人所为,必有多人合作。虞总管听谁的?听巫臣司空的!巫臣司空又听谁的?听太子华的!谁有本事将照片放进羽阳殿,只有太子华才有这个能力。即使他自己不动手,他也可以指示王上身边的人动手。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太子华、巫臣司空和虞总管三人所为,没准还有其他人参与。”
“我同意应寒的分析。”鬻鸿德点头说道:“司徒大人因为虞总管私带名酒出宫一事,得罪了巫臣司空和虞总管,又因为公子乾得罪了太子华,所以他们三个人合伙陷害司徒大人极为可能。巫臣司空本来就对太子华唯命是从,更嫉妒司徒大人接替了项司徒之位,由此看来他们都具有报复动机。”
沈皓宗嘿嘿笑着,徒手抓起一块生鱼片,蘸了芥末放进嘴里,转向棠修染说道:“哥哥,听……听明白了吗?他们三个人是……是团伙作案!要报复本司啊!你啊……你是实诚之人,怎能知道……知道他们的蛇蝎心肠。”
棠修染默默的举杯小呷一口,皱眉说道:“真是想不到啊!咸阳宫简直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权谋之地,他们太狠毒了。”
始终低头不语的成功离寐忽然抬起头来,厉声说道:“怕他作甚,他们有三个人,我们这里还有五个人呢!他们有太子华、巫臣司空和虞总管,我们有司徒大人、司马大人和鬻营长,还有王上在背后力挺,不信扳不倒他们。”
沈皓宗也是酒入愁肠,正需要亢奋一些的话语和动作,闻听成功离寐的这番话,颇有得意之色,便一手酒杯一手生鱼片,踉跄着站起来,说道:“说的好!我们有王上……支持,怕他作甚!太子华他……他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依仗着出身好吗?难道公子乾出身……就差了不成?你看看那个太子华,除了吃喝,就知道纵欲,家暴……太子妃、霸占谊妹,哪一件……哪一桩不是我给他擦屁股,居然……居然反过来要置我于死地,我如何能忍?”
沈皓宗的醉话令鬻鸿德和棠修染都有些变色了,他们连忙起身扶住东倒西歪的沈皓宗,让他复又坐下来。沈皓宗仰脖喝了杯中之酒,欲送生鱼片到口中,结果嘴巴尚未张开,鱼片便掉在了地上。棠修染见他确实喝醉了,便顺势将他放倒在沙发上,鬻鸿德也将他的腿抬起来,搭在沙发扶手上。沈皓宗嗯了一声,睡着了。
棠修染和鬻鸿德坐下来,与芈应寒和成功离寐面面相觑。芈应寒尴尬的说道:“司徒大人是心情不好,没喝几杯便醉了。”
棠修染点点头,扫过三人,说道:“沈司徒喝醉酒说的话,都是不算数的,绝不能出了这间办公室。我们几个人与他都是生死兄弟,该闭嘴时就要闭嘴,这个还需要本司多说吗?”
鬻鸿德、芈应寒和成功离寐均表示不必多言,四个人又喝了一会儿,见沈皓宗睡的更沉了,便合力将他抬入套间,收拾了茶几各自散去。
沈皓宗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勉强坐起身来,还是有些头晕。他伸手拿起移动电话,发现有多个未接电话,都是王炫庭打来的。洗漱完毕,沈皓宗回电王炫庭,电话那头传来了王炫庭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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