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受众人的天揖之礼。尚登华首先对尚鉴坤表示了缅怀之情,也大概回忆了尚鉴坤的丰功伟绩,承诺自己继位之后,所有的管理和人事安排暂时不变。
话音未落,巫臣元青出列拱手说道:“启禀王上,微臣这几日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当说不当说?”
“爱卿有话请讲当面,但说无妨。”尚登华正襟危坐,颇有得意之感。这是他继位以来第一次以秦王身份临朝坐殿,处理咸阳宫事物,所以努力摆出一副架势来,希望能有秦王的威严之感。
“王上,微臣发现商君腰间悬挂着一枚玉佩,恕臣眼拙,不知这枚玉佩是何来历?”
“哦,商君新得一枚玉佩吗?寡人这几日悲思过度,竟然没有注意。”
“微臣今日上殿之前特意观察了一番,这枚玉佩好像是先王曾随身佩戴的‘白玉龙凤长宜子孙佩’,不知是也不是?”
巫臣元青已经把话递到了尚登华面前,尚登华则故作惊讶的看着沈皓宗,说道:“商君所佩果真是白玉龙凤长宜子孙佩吗?此佩乃大清国康熙皇帝赐予我秦皇的圣物,历代相传,象征皇权,传至先王已历十余代。商君不会不知此佩的来历?”
沈皓宗早已做好今天当庭鱼死网破的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尚登华和巫臣元青会轻描淡写的从玉佩开始进攻。既然尚登华问到了玉佩,只好拱手回道:“启禀王上,臣所佩正是白玉龙凤长宜子孙佩,是先王前几日赏赐于臣,此事太后可以作证。”沈皓宗所说太后便是蓝颐琳,新王继位,隗灵犀顺理成章升为国后,而蓝颐琳则从此被尊为太后。
“什么?你说是先王赏赐于你?” 尚登华当然知道这枚玉佩是尚鉴坤送给沈皓宗的,不过却双手撑着金漆椅的扶手,故作诧异之态,探身高声问道:“商君已知这枚玉佩的分量,难道依你之言,先王莫不是将这秦王之位也送与你了不成?你还敢强拉硬拽,扯着太后为你壮胆,你是何居心?”
沈皓宗见状脖子一梗,挺胸说道:“王上大谬!臣一心事主,王上体恤臣的忠心耿耿,这才将玉佩赏赐于臣。臣一未偷二未盗,三未窥视秦王宝座,坦坦荡荡,清清白白,何来居心叵测?”
巫臣元青就站在沈皓宗身旁,中间隔着棠修染,他此时向前迈上一步,转身对沈皓宗说道:“商君放肆,竟然敢在这章台殿对我王大呼小叫,你眼里还有王上吗?你口口声声一心事主,你的主又是哪个?是先王还是王上?先王已去,现在是三世秦王坐朝听政,你难道打算不尊我王了吗?”
未待沈皓宗辩解,尚登华厉声说道:“巫臣司空所言甚是,商君视寡人如无物,寡人便也忍了你。但是,你骗取先王的随身玉佩,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你可知罪?来啊,先夺了他的玉佩,再做计较!”
随着尚登华的一声断喝,章台殿两边侍立的几名侍从一拥而上,就要从沈皓宗腰间抢夺玉佩。沈皓宗哪里舍得,他怒目圆睁,一手护住玉佩,一手指着侍从,大喝道:“本君看你们谁敢!”
侍从们慑于沈皓宗的雄霸之气,都有些不敢上前了。巫臣元青则大声骂道:“你们几个蠢材,王上命你们夺了他的玉佩,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还不与我快快动手。”几名侍从这才反应过来,一窝蜂的涌上前,拉扯沈皓宗。但是沈皓宗必定是“腾蛇特战队”队长出身,这几个小侍从能奈他何,顷刻间便东倒西歪,章台殿内也乱作一团。
“反了!反了!沈皓宗你要造反不成吗?”巫臣元青一边躲着跌倒的侍从,一边跳着脚的怒喝。须弥座上的尚登华倒是不急不躁,好似看一出武戏,兴高采烈的探头探脑,不时还鼓掌大笑。
就在沈皓宗独臂抵挡几名侍从的时候,鬻鸿德却突然从斜侧里冲了出来,一把扯下了沈皓宗腰间的玉佩。鬻鸿德这一举动令沈皓宗震惊不已,犹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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