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拱手表示自己明白。子南辰傲继续说道:“你明白就好!十几年前如果没有先宗,你如何能当上腾蛇特战队队长?又怎么能有今日的锦衣玉食?”
“白泽明白!白泽的一切都是轩辕宗给的!”沈皓宗低头拱手道。
子南辰傲点点头,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下房门方向。沈皓宗看到他如此表情,也是心里一紧,要起身的时候被子南辰傲制止了。“一个过路的!”子南辰傲低声说完将身体向前探了探,沈皓宗见状也连忙将身体凑上前去,只听子南辰傲低声说道:“今天只是你我二人的正式相见,以后有事我会随时与你联系,不要忘记你的使命。”沈皓宗轻声应唯。两个人第一次离得如此之近,彼此可以看到对方瞳仁内自己的影子。
子南辰傲再次坐直了身体,对沈皓宗说道:“好了,你快些回去,不要引起身边人的怀疑。对了,多留心你身边人的一举一动。”
沈皓宗应唯,起身倒退着走了几步,再一次向子南辰傲深施天揖之礼,然后转身走到门口,从门禁中向外看了一下,轻轻拉开房门,探头确认走廊里空无一人,这才闪身而出。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左梵听还在呼呼大睡,他连忙脱了衣服,轻身上床,生怕惊醒了左梵听。
第二天,四个人都睡到中午方才陆续起床,吃罢午餐又去会展中心转了半天,便前往王炫庭堂弟预定的餐厅。当他们如约到达龙腾海鲜火锅酒家的时候,王炫庭看到餐厅门口站着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凭借直觉,他认定这个人便是他素未谋面的堂弟。
果不其然,对方也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快步迎上来,互通名姓之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王炫庭今日少见的动了真情,拉着堂弟的手暗自抹泪。他的堂弟也是泪眼朦胧,拭了拭脸颊热情的招呼沈皓宗等人进入餐厅的包间。
包间里已有几个人在恭候了,经王炫庭堂弟王建国介绍,大家方知皆为王氏宗族之人。王炫庭拱手之后又逐一握手,喜不自胜。轮到王炫庭介绍同行之人,他便先将左梵听推至前面,说这是自己的谊女,从小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看着长大。接下来又颇为隆重的介绍沈皓宗,说道:“这位是我的好兄弟,也是小梵的夫君。对了,我们尚国所说的夫君就是丈夫。他可不是一般人,曾经出任咸阳宫司徒,在我们大秦尚国那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王炫庭见众人不明白咸阳宫司徒是什么职务,便解释道:“你们不懂咸阳宫司徒是做什么的,对?我问你们,知道泰王国的国王普密蓬吗?在泰王国有一个‘皇家资产管理局’,专门管理泰王的资产。我这位兄弟就在秦国专门管理秦王的资产,连国相大人都要给他几分薄面的哦!”
王炫庭的一番介绍让沈皓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颇为拘谨的向众人拱手施礼。没有想到王炫庭还没有介绍完毕,继续说道:“还不止这些哦!我的这位兄弟在秦国可是贵族阶层,被王上特封为商君,所以我们大家都会尊称他为‘商君’的。这位也是我的好兄弟,名叫芈应寒,他是智利圣温贝托金铜矿的副总经理。那个金铜矿好厉害,四个月就收回所有投资,天天坐在家里等着数钱便好!对了,忘记和你们说了,那个金铜矿就是商君的,厉害!”
人本是群居性动物,在族群中素有英雄崇拜主义情结,经王炫庭如此一番吹捧,沈皓宗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陡然剧增,瞬间成了焦点。大家纷纷效仿沈皓宗拱手施礼,口中自然是尊称商君了。沈皓宗虽觉意外,但是被人追捧的感觉还是蛮舒服的,也就不再责怪王炫庭,却看到左梵听捂嘴偷笑。
就在此时,一个六十来岁的男子推门而入。王建国起身相迎,并向大家介绍说这位老人名叫麻兴轲,是云南非常有名的苗医。麻兴轲与众人握手以后,便坐在了沈皓宗对面的空位上。王建国开始招呼上菜,服务生相继端上瑶柱干捞翅、鲍汁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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