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漂浮着一层黑色的黄金蛭尸体。他用手捂住左梵听的眼睛,扶着她走下吊脚楼,看到麻兴轲正和王炫庭在楼下等着他。
王炫庭上前给了沈皓宗一个大大的拥抱,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只是用拳头在沈皓宗的胸口轻捶了一下。沈皓宗问麻兴轲师父在哪里,他要当面道谢。麻兴轲说师父已经累了,回房间休息了,道谢的事情不必记挂在心上。
四个人回到麻兴轲朋友的吊脚楼,坐下来以后沈皓宗迫不及待的询问麻兴轲为什么后面就感觉不到黄金蛭的叮吸了呢?麻兴轲回答说其实如果是一只黄金蛭吸血,人通常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因为它在吸血的同时会释放一种麻Z剂,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在不知不觉中被水蛭类动物附在身体上吸血了。
麻兴轲继续解释说黄金蛭是水蛭类动物的一种,而水蛭又被称为蚂蟥,属于无脊椎动物。黄金蛭之所以被称为蛭王,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珍稀性,更因为它是所有水蛭类动物中唯一可以解毒的,尤其是解蛇毒。黄金蛭在吸血的时候,唾液中会分泌一种特殊的黄金蛭素,这种黄金蛭素不仅可以释放出一系列化学物质,具有消炎的作用,而且还具有超强的抗凝功能,使血液不断外流而不凝固,同时又使含氧丰富的血液不断回流。最关键的是黄金蛭素还是一种小分子多肽成分,活性超强,能迅速通过血脑屏障,疏通大脑微循环,解除人体内的各种毒素,修复并再造上百种物质及人体不能合成的七种氨基酸。
左梵听眨眨眼睛,若有所思的问道:“麻神医,你不是苗医吗?怎么听你说的这些,好像对西医也很有研究啊?”
不待麻兴轲回答,王炫庭抢先说道:“傻丫头,你以为麻神医就只懂苗医啊?麻神医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仅对苗医,对华医和西医都有一定的研究哦!所以他才有资格参加深圳的医学研讨会。明白了吗?”
麻兴轲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说道:“我的道行不值一提,如果没有师父他老人家,我也不敢给商君解蛊!因为我是第一次遇到龙王蛊,更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用黄金蛭解龙王蛊。不过话说回来,商君,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或者什么人要挟你做何等事情啊?居然会下手这么重,竟然连在国内失传多年的龙王蛊都用上了,这个人必定是施蛊的高手。”
沈皓宗低头不语,良久才抬头悲切的说道:“如果依麻神医判断,我被施蛊已经有十几年了,那么这个施蛊的人应该是秦国人。这个人不仅懂得蛊毒的饲养和施放,而且心狠手辣,杀人于无形。可惜啊,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王炫庭接话说道:“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有麻神医和师父为你解了龙王蛊,总归是好事一桩。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们慢慢再调查。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么感谢麻神医和师父,还有村寨里的好心人啊?”
“没错,夫君这次多亏麻神医和师父,还有那么多的好心人才得以解蛊,我们的的确确应该好好感谢一下。” 左梵听说着,双臂挽住沈皓宗的胳膊,继续说道:“麻神医,你知道吗?你不是救了我夫君一个人,你是救了他和我两个人。哦!不对,你是救了我们五个人啊!”沈皓宗轻柔的拍拍左梵听的是手,他心里明白这五个人都是谁,除了他和左梵听,还有沈依白、沈依云和沈鹤轩。
麻兴轲笑着摆手说道:“要说感谢,也没有必要,我师父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从来都是施恩不图报。如果你们一定要感谢,明天早上你们去找我师父!”至此大家也都不便再说什么了,又聊了一会,各自休息。
第二天清晨,沈皓宗和左梵听早早起床,相约王炫庭去找麻兴轲的师父。结果在路上遇到了麻兴轲,一问才知道麻兴轲的师父天没亮就已经上山闭关去了,临行叮嘱麻兴轲不要再打搅他。沈皓宗等人怔怔的站在原地,瞬间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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