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尽瘁。”
王越泽却笑着说道:“国相大人好谦虚啊!风主席如若胜出,便是你孟岩风氏继续执掌朝堂,真不虚‘半朝风’的美名。”
风无涯哈哈大笑着摆手说道:“议长大人莫要只看到我孟岩风氏,社会党的总裁任洛然不也是长武任氏的族员吗?任大法官,你说是与不是啊?”
任旭尧点头说道:“社会党本届的总裁确是我长武任氏的任洛然!洛然加入社会党已经二十余年,在党内颇有威望,所以前任总裁成梓琭才推荐他来接任,并经代表大会选举通过!”
姜博超一旁窃笑着说道:“任洛然曾任众议院议员,所以我是比较了解的。此人刚直不阿,嫉恶如仇,是个敢作敢为之士。由此看来,长武任氏又要出一位高官大员了。本议长在此先恭喜任堂主了。”
任旭尧笑着摆手,却面向风无涯说道:“姜议长恭喜本堂,那么本堂也要恭喜风堂主了!孟岩风氏同样再出一位高官大员!”
风无涯同样笑着摆手,却又略有所思的问道:“诸位大人,你们有谁对复兴党的敖映淮比较了解呢?”
众人皆面面相觑,申叔绝尘拱手说道:“回禀国相大人,敖映淮是复兴党建党的六名党阀之一,平日里多负责党务,据说精明能干,颇具领导才能。只是复兴党一贯行事诡秘,对党首和党阀的履历介绍非常保守,所以方才我说的这些,想必诸位大人也都是知道的。”
“好啦!好啦!”风无涯打断了申叔绝尘,说道:“今日是为商君举办的家宴,我等倒聊了许久政事,就此打住!来来来,老朽提议共举此杯,我们大家一起祝商君心想事成,如何?”
众人随声附和,一起举杯。沈皓宗也开心的举杯一饮而尽,这才说道:“离开尚国四五年了,今日闻听诸位大人议论政务,倍感亲切啊!想当年本君还在咸阳宫的时候,陪同先王也多次参加政务院述职会议,聆听过议长大人、国相大人以及诸位部长大人的述职,余音绕梁啊!”
不想沈皓宗这句话,却引来了众人一片沉默,风无涯更是重重的将酒杯墩在桌上,叹口气说道:“商君不提此事也就罢了,提起此事简直是气煞人!商君在国外有所不知,现在的咸阳宫已今非往昔,再没有商君说的余音绕梁了!”
沈皓宗故作不解之态,诧异的问道:“国相大人何出此言啊?”
妘希炀见风无涯只是摇头,便接过话题,说道:“商君是逃得快,躲到了世外桃源享受,怎知我等的为难!商君知道本部长负责外交,必有许多要务需同国相大人前往咸阳宫述职。但是不客气的讲,自我王登基至今,本部长仅见过王上一面,后来几次竟然是巫臣司徒代见。如此还有何述职的必要?”
“竟有此等事情?”沈皓宗又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姜博超阴着脸说道:“尚国有此王上,简直是国之大不幸!不见政务院众官员躲在深宫里也便罢了,居然还兴建炷阴行宫,强迫Z府采买护卫艇,简直是闻所未闻,令所有子民不齿!”
任旭尧连忙低声阻止道:“议长大人息怒,我等在国相大人的风第,还是多注意言辞为好,以免……”
不待任旭尧说完,风无涯朗声说道:“首席大法官不碍的,在老朽之风第,诸位大人尽管畅所欲言,我倒要看看王上和那个巫臣司徒能将老朽如何?”
沈皓宗连忙摆出一副好心肠的样子说道:“国相大人还是稍安勿躁为好,今日本君叨扰,才有了与诸位大人相见,不如我等约下一个规矩,不谈咸阳宫,不知国相大人与诸位大人意下如何?”
任旭尧立即附和道:“本大法官同意商君之言!毕竟商君出自咸阳宫,我等对咸阳宫议论太多了,也会令商君尴尬。国相大人,可否呢?”
风无涯至此也只好含笑点头,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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