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只怨时间过得太快。由于沈珮麒还没有接纳左梵听,所以左梵听只能留在泰逢县过春节,至于什么女儿出嫁了便不能留在娘家过年的习俗,左嘉慕倒是嗤之以鼻。他说每天看着小依晨便忘却了所有烦恼,而小依晨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就更不愿离开半步了,急切的想听小依晨叫他一声舅爷。
沈皓宗从心底里感激左嘉慕的包容与体谅,与左嘉慕畅饮两三次之后,这才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左梵听母女,回到沈第。妫天佑正在客厅里和敖玄羿闲聊,看到沈皓宗回来了,连忙起身拱手施礼。沈皓宗回礼以后,说道:“听大爹说你已经调任瀛洲市J察局担任局长助理了?”
妫天佑答道:“是的,前两个月刚刚调至瀛洲市J察局。”妫天佑这个局长助理的职位,虽然与之前的蓬莱区J察局副局长一样都是副职,但是职权范围已经有了很大区别。瀛洲市毕竟是大秦尚国的首都所在地,Z府机构云集、王室成员聚集、国外办事机构也多设于此,所以瀛洲市的社会治安好坏直接关系大秦尚国的颜面,J察局尤为至关重要了。
“如此甚好!采依和羽墨也回来了,你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你在瀛洲市工作,总比在蓬莱区要方便很多,至少每天都可以回家陪陪采依和羽墨了。”
“大哥所言正是,我以后会悉心照顾好采依和羽墨的。”
敖玄羿见他们兄弟二人寒暄已毕,接话道:“商君,刚才我们二人正在讨论民主党和复兴党的政治纲领,我说九州群岛有德者居之,但是妫副局长认为‘华夏溯源’才是根本。不知商君如何看呢?”
沈皓宗知道“华夏溯源”是复兴党提出来的政治口号,妫天佑既然支持华夏溯源,那么必然是支持复兴党的,所以他问道:“天佑,你说‘华夏溯源’才是根本,那么我们整个尚国子民,在身份证民族登记一栏里几乎都是华夏族,华夏族难道不是一个大家庭吗?为什么还要分的如此清清楚楚呢?”
妫天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华夏族和华夏溯源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不能将它们混为一谈,更不能划等号。我们尚国子民来自西土秦国,是炎黄子孙,这一点没有任何异议。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的君主就可以随便选择。”
沈皓宗和敖玄羿都已经听出了妫天佑的弦外之音,但是沈皓宗故作不明,继续问道:“你说的不能随便选择,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现在的王上不配做君主吗?”
妫天佑冷笑一声,问道:“大哥,你觉得当今王上配做君主吗?”
沈皓宗一时语塞,脸色颇为难看。妫天佑不待他回答,继续说道:“敖队长说有德者居之,请问当今王上有何德可以居之?他若是有德之人,大哥你为何远走异国他乡?太后和国后又为何含恨驾崩?公子乾又为何有家难回?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德’吗?”
沈皓宗默不作声,敖玄羿还想辩驳两句,妫天佑摆手说道:“你们所说的那位王上,除了沉迷女色、声色犬马,他还会做什么?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那位王上成年累月的在尚国征招奶妈,居然是喂养两名从小到大只吃人N,不食五谷的女子。这样的王上要他何用?”
沈皓宗对妫天佑所说的这件事是知道的,而敖玄羿则是第一次听说,不禁惊讶的张大嘴巴,觉得不可思议。敖玄羿喃喃的说道:“这不太可能?王上纵有千般过错,还不至于荒唐到如此地步?妫副局长,你这样说难免有些耸人听闻了!”
“哼!哼……”妫天佑用鼻子嘲笑着说道:“愚忠!这就是愚忠!为了可怜的脸面,把头埋在沙子里,尚国有敖队长这样的子民,活该啊!”
妫天佑的冷嘲热讽让敖玄羿有些坐不住了,有心理论又觉得理不直气不壮,只好气鼓鼓的靠在椅背上。
沈皓宗这时候说道:“那么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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