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皓宗在众人的陪同之下前往矿山视察,他犹如一个亲临前线慰问
的将军,众星捧月一般站在矿山的最高点,俯视整个矿区。他注意到站在一侧的曾雄雕虽然早已被气势恢宏的矿山震惊了,但是表情上却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更没有多说一句,多问一句。
在塔尔塔尔矿业公司总部又住了几天,沈皓宗便与成功离寐和曾雄雕搭乘航
班前往圣地亚哥,因为他知道有人已经在圣地亚哥等候了。
武安初柔独自一个人坐在酒店的凉台上,看着外面的街景发愣。公历12月份的圣地亚哥正值夏季,满街肤白如雪的俊男美女打扮清凉,着实养眼。武安初柔是前两天与另外六名轩辕宗的宗友一起从秦国出发的。一行七人到达圣地亚哥以后便兵分两路,那六个人转机前往瓦尔迪维亚,准备直奔克鲁塞斯。而武安初柔则留在圣地亚哥,等候沈皓宗一行三人的到来。
不成想那六个人刚刚抵达瓦尔迪维亚,尚未与克鲁塞斯三祖庙的迎接人员东方堰汇合,便同当地人发生了争执,推搡过程中一名宗友不慎跌倒,后脑着地,顿时血流如注,未等到急救车到来便一命呜呼。
东方堰配合瓦尔迪维亚警方处理现场之后,将剩余五名宗友接至警方指定的酒店休息。由于出现了如此严重的意外,几个人只好暂时滞留在酒店里,一方面等候处理结果,一方面辗转致电子南辰傲和武安初柔。
武安初柔作为本次迎取金龙的现场组织者,刚到智利便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一筹莫展,颇为无助。她不仅仅面临语言不通的尴尬,还要应对在举目无亲的状态下,尽快处理好此事,将所有人带至克鲁塞斯的问题。截止目前,她只能依靠东方堰,也寄希望于克鲁塞斯三祖庙,盼得他们能伸出援手,妥善解决。
沈皓宗一行三人到了圣地亚哥机场,等候行李的时候,沈皓宗漫不经心的对成功离寐和曾雄雕说道:“本君这次来圣地亚哥,最终目的地还是克鲁塞斯。对于克鲁塞斯,离寐是比较熟悉了?”
成功离寐点头表示很熟悉,沈皓宗便继续说道:“不过这次去克鲁塞斯,还有七个人会与我们结伴而行。至于他们是什么人,你们不必在意,因为本君也仅识得其中一人。等我们到了克鲁塞斯,再说其他的事情!”
成功离寐从沈皓宗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他跟随沈皓宗已经十余年了,第一次感觉到沈皓宗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他信任沈皓宗,那是一种可以生死相托的信任,所以便毫不犹豫的说道:“商君放心,不管有多少人加入进来,我都会紧随在商君身边的。”
曾雄雕一面从输送带上拿着行李,一面说道:“唯!”这是曾雄雕在沈皓宗面前说的最多的一个字。
曾雄雕跟随沈皓宗从秦国辗转阿根廷来到智利,一路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太多了,虽然对沈皓宗的经济实力颇为震惊,但是依旧是一副泰然处之、事不关己的样子。其实在曾雄雕的心里,有一个固执的念头,那便是“做好自己”。别人的东西终究是属于别人的,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你一分一厘。只有做好自己,恪守自己的本分,才能心安理得的获取属于自己的东西。
三个人在酒店大堂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接待人员交给沈皓宗一个信封,并说明这是一位女士留给他的。沈皓宗知道那位女士是武安初柔,便拆开信封看了一眼,对成功离寐说道:“你们将行李送到房间,本君稍后再回房间。”
沈皓宗按动门铃,房门开处,武安初柔静立于门后,两个人相视而笑。
“不欢迎我进去吗?”沈皓宗开玩笑说道。
武安初柔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侧身请沈皓宗进入房间。沈皓宗一边走向沙发上,一边问道:“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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