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举棋不定,不知道孩子刚出生便立为太子,到底好还是不好?”
鬻鸿德是粗中有细之人,他暗想尚承乾欲立太子,却招来沈皓宗商议,而沈皓宗是沈依白的大爹,也就是未出生孩子的舅爷,沈皓宗岂有不愿外孙被立为太子,日后继承大统之意。于是,鬻鸿德拱手说道:“启禀我王,名正则言顺。国后所生之子被立为太子,再合适不过!如果前面没有安帝思,早立晚立倒也无所谓,但是现在安帝思已经五六岁了,虽暂时无人知晓,但难保日后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所以,立下太子也便绝了那些人的念想。”
棠修染见鬻鸿德率先表明了态度,也眼见沈皓宗眉目间有了喜色,连忙说道:“鬻司马所言可谓老成谋国,微臣也持有同样的建议。”
风御殇此刻断然不能落后,也拱手说道:“微臣与棠司徒和鬻司马所言一致,早立太子,以安民心。我王万年,大秦万年!”
尚承乾喜形于色,转头问道:“太师意下如何呢?”
沈皓宗连忙回道:“王上圣明,全凭我王做主!”
尚承乾高兴的一拍大腿,起身说道:“寡人心意已决,待国后产子之后,找一个合适的时间,便立为太子,昭告全国。”
天气渐渐的凉了,九州群岛的冬季降临了。不过,秦国的冬季并不是特别的冷,依旧满眼绿色,所以很多秦国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下雪是怎么回事。
烛阴行宫里,沈皓宗、妫延卿和风夕歌围坐在一起,每人燃起一根香烟,办公室里已经云雾缭绕了。沈皓宗看着妫延卿说道:“那么轩辕宗各坛的大巫又有何反应呢?”
妫延卿胸有成竹的笑着,说道:“当康县的济远坛、共工县的冥阨坛、句芒县的苍梧坛、方丈特区的雁郡坛等等,都没有什么问题了,唯有帝江县朔炀坛一位大巫,态度非常决绝,坚持华夏溯源、政教合一。不过,像他这样的大巫毕竟是极少数,不足为虑。”
“也就是说,在明年的轩辕宗大法会上,罢免子南辰傲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对吗?”沈皓宗关切的问道。
妫延卿回道:“六年一届的大法会各坛大巫均要参加,除了轩辕坛的8位大巫,其他24坛各3位大巫,共计80位大巫出席。现在据本巫所知,已有60多位大巫对子南宗主的肆意妄为大失所望。所以只要有人出头,罢免子南宗主重选新宗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太好了!子南辰傲失去了宗主之位,也便是个废人了,再不可能翻起什么浪花。只是听说隗党首最近身体欠佳,好像病入膏肓了。”
风夕歌点头应道:“确实如此。这两个月来,隗党首的健康状况着实令人堪忧。不过,隗党首也是一个拼命三郎,纵使在会场上口吐鲜血,依然坚持到会议结束。经过隗党首的不懈努力,现在复兴党的绝大多数党员都认可了新纲领,支持复兴党脱离轩辕宗,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独立政党。”
沈皓宗欣慰的看看妫延卿,又看看风夕歌,拱手说道:“感谢延卿首座大巫和风党阀为尚国的长治久安所做的努力。明年的大法会上,首座大巫必将荣登宗主之位,而风党阀也必接过隗党首的重责,出任复兴党党首。咸阳宫愿与二位携手并进,同甘共苦。”
妫延卿和风夕歌也都踌躇满志,双眼放光。风夕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说道:“本党阀近日有所风闻,复兴党内的巫派似乎会有所动作,至于具体做些什么,便不得而知了。巫派现在与隗派已经完全对立,相互封锁消息,本党阀也只是偶然获得了只言片语而已。”
听了风夕歌的话,妫延卿也若有所思的说道:“风党阀如此一说,本巫倒也想起来了,子南宗主近日频繁的召集复兴党巫派人员开会,难道他又想惹出什么祸端不成?”
沈皓宗不由得警觉了起来,他还记得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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