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城眉头皱起老高：“她怎么会用这个成语形容你？你不是一直在帮她。”

    肖建气急败坏的一拍方向盘：“对啊，我一直在给她做的法律服务，我和她的关系在平稳有序健康可持续的路上发展。但是这一切都被你今天的出现给给毁于一旦。从她说我这个成语看，很明显就是她认为是我将她和张玉生投资签合同事告诉你的，然后你又约了黄毛狮子狗来搞破坏。她觉得我们是一伙的，就是故意搞砸她的投资来看热闹的。”

    这只是一个巧合，但是换位思考一下，怎么都觉得南晞的怀疑是合情合理。

    肖建懊恼，廖城更觉得冤枉。两个人坐在车里大眼瞪小眼，怨气怨念横流。

    刘晴见南晞坐在椅子上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窗外空旷的大街发呆，走过去坐到南晞对面轻声安慰：“老板，这世上没有一番顺遂的事，投资出意外了我们再找就是。找不到投资就再想别的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的。”

    南晞收回视线，看着刘晴关心自己的神情微微笑了下。

    刘晴以为自己心情失落是因为投资签约失败，可相比孙甜甜的闹场她更在意的是孙甜甜为什么会闹场。

    被同一个女人堵着羞辱了两次，还两次都那么正好的被廖城撞见，这真的是巧合么？一次是，两次她不信。

    南晞一直认为廖城就算不是个合格的好丈夫，至少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可现在，她越发的觉得自己不了解廖城。那三年倒追看到的只是表象，那十年的婚姻看到的也只是个躯壳。如今只剩下庆幸，幸好及早抽身了。

    “我们厂子的规模不大，最好的排污系统运来安装上，差不多要四百万。现在我用产品推广宣传的费用先顶上了，差不多能有两周的时间想办法。”

    南晞抿了抿唇角，犹豫后又道：“我用我家的房子去银行抵押的话，应该能贷款到这些钱。只是……那是我父亲住了一辈子的房子，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走这一步。”

    刘晴说道：“福莱老店每月有一百万的进账，福莱一号直营店刚开了一个月，生意也非常不错，交了店面租金，人工费，各项新开店时候的开支，目前账上有三十万。如果二号直营店暂时停止筹备的话，账上能拿出二百万。那这样我们只是缺了二百万产品的广告宣传费用。”

    二百万，少了一半，似乎好筹很多。南晞想。

    刘晴又道：“宣传这个东西不像工厂排污是硬性的，必须得花那些钱。有钱有有钱的宣传法，没钱有没钱的宣传法。有钱的宣传一千万也能砸进去，但是没有钱的宣传也不见得就比砸钱的方式差。”

    刚刚还浑噩的南晞被刘晴的话一语点醒了。

    刘晴是过了三年多苦日子的人，一分钱能掰成两半花，一分钱也没有的情况下，还能另辟蹊径。但自己就不一样了。自己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缺过钱，父亲惯着自己，结婚的那十年，廖城也用钱砸自己。前世创业开厂，第一批产品出厂，请了流量明星代言就花了几百万，然后又合作电视台投放黄金时段的广告。所以产品一下子深入民心，走进商超后成功进了老板姓的购物车。

    那时候耗费的宣传费，差不多就是一千万。如今是五年前，物价不是那么虚高，南晞想着各方面再节约一些，折半预留五百万的宣传费用基本就够了。但是现在资金又有了缺口，是应该想想没钱的宣传办法了。

    “刘晴，你给我提了一个很好的建议。我突然有很多想法，这就回去写一个宣传企划案。”

    “老板，我送你回去。”刘晴刚起身，午睡的女儿悠悠醒了，揉着眼睛光着脚走出房间叫着：“妈妈，妈妈。”

    刘晴赶紧几个大步走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眼底瞬间被柔情填满：“悠悠醒了啊，过来跟阿姨说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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