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这些年女人不少,但交往从不曾超过三个月。因为更换女人速度频繁,所以洗提花花公子美名。
但肖建并不是喜欢玩弄女人的风流鬼,他只是和女人一起的时候不敢认真,怕的是认真了,后面的麻烦事就多了。
比如从不近女色的廖城,忽然认真了,人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钢铁般的意志和身躯,现在也需要用酒麻醉自己,也一次一次因为女人住进医院。
比如肖雅,那么潇洒恣意的女孩子,明明有广阔的天地驰骋,大片的森林探险,偏偏就为了南邶这棵树驻足。然后就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曾经自信的明艳少女也成了解不开惆怅的花痴。
肖建厌烦不同母亲的孩子却有同一个父亲,厌烦明明是有血缘的兄弟姐妹却勾心斗角不如外人。而为了避免这些,就必须从源头上斩断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所以他跟自己约定:和比较顺眼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的过程中,坚决不动感情,且避孕措施一定要特到位。所以,他给那些女人定下三个月的期限,期限一到一别两款。省得日久生情,麻烦不断。
肖建给肖雅递过去面巾纸:“谁也没有透视之眼能看到以后发生的事情。南晞受伤,廖城胃出血,南邶躺在这儿都属于是突发事件,你没有必要自责,和自己过不去。”
肖雅接过面巾纸擦擦眼角,仰头,深呼吸,努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她成长的那个家逼的她坚强,她从不是爱哭的女孩,南邶也肯定不喜欢爱哭的女孩。
“哥,我去洗个脸。”肖雅起身出去。
肖建坐到肖雅之前坐的位置盯着南邶看,越看越觉得这个家伙好看。
肤色适度,没有很白也没有很黑。面部轮廓适中,没有过分硬朗又不显阴柔。他的五官其实每一样都挺普通的,偏偏这些普通的五官组合到一起成就了一张非凡耐看的脸。他心地善良,性子随和不乖戾,又有风度,有气质,够努力,爱生活。这样的男人是经济实用踏实稳定型的,至少不会像自己父亲那样情感丰富,为了自己一时痛快搞出一堆孩子来。也不会像父亲家里有妻子,外面还养着3456,和78910暧昧不清。
如果不是父亲处处留情,母亲也不会那么早去世。所以,肖建和廖城一样,从小就和父亲不亲。
别人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肖雅没有母亲,他这个哥哥就充当了丈母娘的角色,严选这一关算是过了。
安静的病房突然响起一串音符,肖建赶紧捂住口袋去一边才将手机拿出来,唯恐吵醒他的准妹夫。
“喂,好久没联系了啊学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给肖建打电话的是他大学时候的学长刘成东,两个人关系不错。这位学长的专业水平很高,毕业后就被沪城最大的律所招了去,现在成了那家律所的招牌,主打遗产继承方面的业务。
“肖建,有个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如果你方便,咱们最好是见个面。”
肖建看看躺着的南邶,又想想重症监护室里的廖城,抱歉道:“学长,我这一两天事情不是一般多。如果方便,你是不是能在电话里跟我简单说一下。”
“也好。这个事有点违背我们的职业操守,但法还无外乎人情,咱们关系不错,你又跟我说过你在广汇有股份……”
几分钟后,肖建挂断电话,那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肖雅洗完脸回来,头发简单的在脑后束成马尾,干净素淡的面容多了几分邻家女孩的清丽。
“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出了什么事么?”
“没事,我有事去忙。你在这儿守着南邶我没意见,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么?”肖建一边往外走还一边不忘嘱咐妹妹几句。
“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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