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斗北城的暗堂朕已经撤走,这流求总还要留几个暗堂给朝中传信。只是你也要小心,莫要露出什么破绽,斗北城的事你已经听闻,那就应该知道流求可能在以后数年时间内都不会太平静。流求国主知道你们的存在,兴许不会怎么样,但那斗北城现在主事的叫什么莫里的,就难说了。如果城内有什么异常,你最好立刻想办法脱身,咱们大宋军情处的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精锐,死在流求有些不值当。”
萱雪低头,“萱雪多谢皇上关心。”
赵洞庭摆摆手,“你这个样子,朕还真有些不习惯。”
“公子,您回来了?”
虾米跑下了楼,见到赵洞庭,有些喜色,也有些迟疑。
赵洞庭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心中在迟疑些什么,笑道:“这些天在客栈里可过得还舒坦?”
做贼心虚的虾米脸上顿时露出几分羞赧之色,被海上毒辣阳光晒得黝黑的脸上愣是透出些许红润来。
赵洞庭失笑,又道:“本公子打算回去雷州了,看你这样,是不打算现在就回去?”
乐不思蜀的虾米犹豫半晌,最终答道:“公子若需要小的领路,小的还是跟着公子回去。”
“哈哈!”
赵洞庭拍拍桌子,“算你还有些良心。”
然后看向萱雪,“留个人在这里给你打下手?你开客栈,总不能天天去别的店子吃饭吧?”
萱雪妙目轻飘飘看向虾米,没有说话。
以她的心气和眼界,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看上虾米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大概,心里头其实还是没将虾米当回事。
赵洞庭见状,便从袖口中掏出两锭金子来,抛给虾米,“这两锭金子算是给你的辛苦费,本公子看你现在也不想回去,你就留在这里。想什么时候回去,便什么时候回去便是。”
虾米接过金子,眼神却竟是没被在油灯照耀下金灿灿的金子给黏住,而是偷摸瞧了眼萱雪,然后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他还是有些小精明的,谢过以后,就将金子递向萱雪,“老板娘,能不能劳烦你先帮我保管着?”
萱雪神色清冷,“你的钱,让我保管做什么?”
“这可是他以后娶媳妇的钱。”
赵洞庭调笑一句,只差点让得虾米头上都臊得冒烟,嗫嗫嚅嚅,没能再说出话来。
两锭金子,终究只能是带着遗憾塞到自己的腰里。
萱雪又看向那没有任何动静,站得不能说是笔直,而是僵直的不知道年纪的蒙面人,忍不住问赵洞庭:“公子,这位是?”
“说出来怕吓到你。”
赵洞庭轻轻笑道:“这家伙,是流求江湖第一人。不过,你现在不必将他再当做人了。”
这蒙面人,自然是蔡吠紊无疑。他的尸首被极擅蛊术也精通炼尸这种旁门左道的熊野炼成了僵尸。
萱雪有些见识,露出极为震惊之色。
倒是虾米,只觉得赵公子言语有些古怪。对哪怕是流求江湖第一人,也没有太大概念,面色仍旧平静。
翌日黑早。
得了两块金锭子的虾米起得老早,大概是觉得就这样得到两锭金子心里有些愧疚,便十二分殷勤,在赵洞庭等人还没起床的时候,就一个人弄出了一桌子好菜。本来还想拆两坛老板娘的酒,但最终没敢。
赵洞庭、洪无天、熊野下楼后,瞧见桌上饭菜,洪无天当即就坐到桌旁,大快朵颐。
虾米忙不迭上去叫萱雪下来吃饭。
萱雪从柜子里拿出两坛酒。
这顿饭虾米显然是用足了心思,色香味俱全。乡下汉子,又没得婆娘,这些年来早已将这门手艺操持精湛。
席间他鼓着勇气问赵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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