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着,其实根本没理他,
他无语的看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我出去抽根烟,你吃完了叫我。”
他刚走出帐篷,安遇忽然听到有手机响,
她四下找了找,是袁一帆的手机丢在对面的桌上没有带出去,她觉得不好帮他接就叫了一声:“一帆!电话!”
她低头瞄了一眼,却看到硕大两个字“陆朗”,
她卡在嗓子眼的猪腰子顿时不上不下,味如嚼蜡,
袁一帆跑进来就看到安遇看着他在响的手机眼睛通红,
他拿起来一看,又看了眼安遇,接了起来:“喂?”
“在武汉,……吃宵夜……有啊,对面有个美女……去去去……你要来武汉?下周?……哦,行啊,接风呗,……我知道了,……得了吧你,等你来了再说。”
他收线挂了电话,掐灭手里的烟蒂,“行了,别老悲春伤秋的,下周陆朗要来武汉,你看看你现在那个样子,别让人笑话。”
安遇张着嘴,嘴里是还没咽下去的猪腰子,样子真是傻得不行。
“你和陆朗不就那点事儿,”袁一帆心虚地看了她一眼,“不就分手了嘛,多大事儿啊,还能老死不相往来啊?”
安遇垂下眼眸,嚼嚼嚼,怎么变难吃了?
“你离开江苏是为了重新开始新生活,是为了过得更好,是不是?那就让他看看,没有他你过得很好嘛,气气他也好啊。”
安遇把腰子咽下去,喝了口茶,理顺了一下肠胃,说:“别急啊,我们先把事情捋一捋,你怎么知道我跟陆朗交往过?”
“这世上还有不透风的墙啊?”袁一帆啃了口猪腰子,“我还是你们的媒人呢,当年可是我怂恿你去表白的,你那本笔记还是我给他的呢。”他顿了顿,“我听说江悦又跟他在一起了啊。”
“他知道我在你这么?”
“我没说过。”
安遇吃完最后一串腰子:“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辞职。”
“在武汉的同学谁不知道你在武汉?他随便见个谁就知道了啊。”
“别人我管不着,就管你了。”她站起来整整衣服,“我走了,你结账。”
袁一帆在身后叫了几声,无奈地掏出钱包结账,自己真是欠了她的,谁叫他当年多管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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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早晨的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苏也坐在露台上算账,
冬天算是每年的旺季,眼看着就快过去了,她把几个月的账捋一捋,盈利肯定是有的,要是能快一点存到钱能从陆俊手里把地买过来就好了,
人终究是要独立的,她不可能依赖别人的帮助过一辈子,陆俊就算是现在无所谓把资产压在这里,但是也难保有一天他突然脑子转弯不想再投资了,她还是要做好准备,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陆俊吃过早饭,拿了本书过来看,
两个人各占据着露台的一角,安闲的打发时光,
李阿姨的猫咪“喵呜”一声走过来,乖顺地趴在陆俊脚下,把头枕在他的脚上,晒着太阳打盹。
苏也对这只猫也是无语地很,每天喂它的人可是她哎,可它偏要去贴那个冰山的冷屁股,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那座冰山居然对它还不错,没一脚把它踢走,真是物以类聚。
陆俊看书看了一会儿,眼睛有点累,抬起头远眺,
农庄前五百米开外是海边的滩涂,滩涂边有稀疏的树木和零星的农家小屋,
他拿下眼镜,揉了揉睛明穴,再戴上,忽然树木间有一丝奇怪的亮光闪烁,他眉头皱了一下,
忽然李阿姨在楼下喊:“花花,花花……”
李阿姨在找她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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