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声音,苏婧晚的心,一跳,;下次进门时,能否提前告知一声?若是我现在在换衣服,还得了。
;不能……
白长宁说道,又将头扭过小夕,;你先出去。
小夕犹豫,望住苏婧晚,见她点头,才走出去。
吩咐陶顾,;给她看看。
;我好着呢,看什么看,别吓着他。
白长宁说话冲,而陶顾看起来年纪小,怕是经不住她这样吼。
;我管你好不好,现在必须得看看,本公主决定的事,谁都不能说不。
白长宁霸道的说着,;仔细查,胆敢有一丝隐瞒,本公主定是不饶你。
白长宁直接握住她的手,递了出来,陶顾立即赶上去,认真把着脉。
他年纪小,应该看不出来吧。
只是,这家伙一惊一乍的,都不顾虑一下她还受着伤,万一被她吓着了,该如何。
过了一会,苏婧晚说道,;好了吗?
;是。
陶顾恭敬回复。
不动声色的望了几眼白长宁,在发觉苏婧晚眸光抬起之际,立即将头低了下去。
;娘娘身子虚弱,饮食不规律,再加上忧虑过度所致。
苏婧晚松了一口气,笑道,;你看,我都说了没事,你还不信。
;什么叫没事?
白长宁蹙着眉头,;身子虚弱,饮食不规律,忧虑过度,这叫没事?
顿了顿,对着陶顾问道,;她的身子该怎么调?
陶顾犹豫半刻,怯怯问道,;臣人微言轻,不知娘娘可否愿意相信臣?
他说的人微言轻,是事实,每个宫中都有特定的太医,他卑微,很少有贵人娘娘寻他医治,平日里都是给宫人们瞧瞧病。
;谁敢说你人微言轻,本公主这就找他算账。
白长宁愤愤地说道。
;北晴公主。
苏婧晚握住她冲动的手腕,淡然望着陶顾,;人微言轻,都只是自己说出来的,医者仁心,我自是会信你,你毋须顾虑太多,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对于苏婧晚的信任,陶顾抱着感激的目光,;臣定不负娘娘所托,臣现在便去拟方子,喝上几日,便会有好转。
语音微顿,;只是……
;只是什么啊只是,有话快说,哆哆嗦嗦的。
白长宁有些不耐烦,不乐意的说着。
陶顾被吓得一颤,结巴着说,;娘娘这是日久成疾,还请娘娘放宽心,这才是主要的。
说罢,朝他们行了个礼,逃命的跑了出去。
见陶顾那模样,苏婧晚难得的真心一笑,;你将他吓跑了,不去将他寻回来吗?
白长宁还没从陶顾离去的神情中缓过来,被苏婧晚这么一说,脸瞬间红了起来,;我堂堂北漠公主,他哪来的面子,值得本公主追着他跑。
苏婧晚挑眉,爱追不追,反正又不关她的事。
二人沉默,许久,还是白长宁说出了口,;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走了两步,一顿,转身,;这是北漠上好的外伤膏药,你就将就着用吧。
掏出药膏,扔进苏婧晚的怀里,转身就跑了出去。
苏婧晚笑笑摇摇头。
上好的膏药,却让她将就着用。
之前对她是有一些偏见,但她对她的好,让她感到无比的温暖,虽说认识不久,但单指这一点,她便会信她。
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对,还是错…&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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