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又想到刚刚离去的唐凛寒,也不知道他这个讨厌点心到底干什么去了,什么算账,她才不信。
今天莫名出现一个周城主帮忙审堂,唐凛寒昨日又说惊喜,这家伙怕是去见那个周城主了,这俩人要是不认识,她能把那个醒木都给吃下去。转到唐凛寒这里。
“参见明王。”
周齐姿势标准地跪在地上。
“起来吧。”
此时的唐凛寒把周齐扶起身,男人身上浑然放出的气势,完全不同于平时跟苏瑜相处的时候。
“几年不见,周大入还是老样子啊。”
唐凛寒端起酒杯敬了周齐一下,调笑道。
“大人才是,这都有娘子了。”
周齐回敬。
两人一翻家常唠嗑过后,开始进入正题。
“大人此次让影卫唤我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周齐拧了拧眉,放下筷子,单刀直入,直白问道。
“京城传来消息,父皇的身体日渐崩坏,这些年我受皇嫂嘱托,假死来隐姓埋名,带看他的孩子在这里
隐居。”
唐凛寒捏紧手中的筷子,一不入神,再加上酒精发酵的刺激,他不禁又陷入了回忆当中,他的父皇曾经也是过一个明君,可是老了之后开始头脑昏蹟,让外戚干
而当今的芳贵妃,更是害死了他兄长的凶手!
苏家狼子野心,一直想篡位,受了皇帝的恩宠之后更是开始嚣张地贪军饷收受贿赂,在朝中结党营私。
兄长一直在暗地里收集证据,想要扳倒这棵国家的毒瘤。
后来皇嫂生产是遭遇难产,他们就在哥哥去国灵寺归来的路上,派出死侍,残忍地将他的哥哥杀害,他到现在还记得,当他看到他皇兄尸体时,皇兄衣物上的血迹。
皇嫂更是当场守不住刺激昏迷过去,刚刚生产完的身子彻底毁了,昏迷几日才悠悠醒来却已经是回光返照。
唐凛寒的眼中蔵着腥风血雨,周齐无奈地叹声气,自古帝王家事多啊。
唐凛寒回过神后,又继续娓娓道来。
“我将皇嫂交于我的人脉以及我的原本势力融合,这些年几番培养,如今时机已经快成熟了。”
“苏家一直想找到我,这次喊你过来,是为了放给那些跟屁虫放一个烟雾弹……”
周齐捂着头,思考着唐凛寒的话语。
后来两人交谈许久,终于商量好了计划,此时天已经黑了。
临走时,周齐突然开口。
“王爷,您身边的那个女人,就姓苏,并且不似普通女子……”
“这次喊你来,也算是对
她的一个测验……”
剩下的话,他并没有开口说出来,但是唐凛寒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他停住脚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离去。
晚上回去,唐靖曦在书房消化着先生今天的讲课内容,苏瑜则在烧饭。
唐凛寒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抱得很紧。
苏瑜先是一惊,刚准备挣脱,随后察觉到是唐凛寒,她被抱的有些许疼,不自在地扭了扭。
唐凛寒放松了力气,低头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酒的刺鼻味道便向苏瑜袭去,浓重的悲伤把苏瑜包围。
苏瑜感受到男人的情绪有些不定,轻轻拍了拍他。
她其实很想问男人一天到底去哪里了,苏瑜下去去悬壶堂的时候,男人并不在药店。
她想问男人怎么喝酒了,为什么喝酒,想知道是什么使唐凛寒这么伤心。
可是她最多只能摩擦摩擦嘴皮,再拍拍男人给他一点点,她能给的最大安慰。
她知道男人身上肯定背负着一个很重的包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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