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快又急,明显心情不平静。
见他们不肯信,陈父实话实说:“之前我家出了事,你们不让雪娘接济,她也始终没给我银子。那天会给,就是要我以此威胁于她,如果她不拿,我就把真相告诉你们。”
后来陈雪娘给了,在被人发现之后,还矢口否认,试图欺瞒杨家。
杨归一脸茫然。
杨母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岂有此理!”
杨父面色铁青,吩咐儿子:“你去把雪娘叫来。”
杨归反应过来后,面色也不好看,也觉得此事需要找陈雪娘对质。刚一转身,就看到了门口慌乱离开的背影。
正是陈雪娘。
方才杨母眼看酒楼中没有多少活,便让其先回去歇着。不知何时她又掉头回来。
看她落荒而逃,应该也听到了方才几人的对话。
杨归人高马大,大踏步上前,像拎小鸡似地把人拎了回来,狠狠掼在地上。
陈雪娘被他扔得一个踉跄,扶住了桌子才站稳。再抬起头来时,满眼惊慌,面色惨白如纸。
杨母脾气暴躁,最先按捺不住,直接问:“你当初是故意错上的花轿?”
“不是,那是意外!”陈雪娘慌乱地解释:“当时我蒙着盖头,被喜婆扶出来上花轿,期间发现了门槛不太对,但我看不到周围,只看得到脚下,听着周围那么多客人。便将疑惑压了下去。”她急得眼圈通红:“错嫁这种事太过离谱,我是想都不敢这么想啊!”
她一把拽住杨归:“我是真的心悦你才答应了婚事,又怎么会故意嫁给别人?”她看向公公婆婆:“杨家酒楼在这镇上首屈一指,杨家是公认的富裕人家,我能够嫁进来是我的福气。又怎么会把这福气往外送?”
最后这番话,成功取悦了杨家人。
陈雪娘又看向陈父,一脸的痛心疾首:“爹,您不能因为我不拿银子给您,就胡乱污蔑于我啊!我如今身怀有孕,你就不怕我动了胎气吗?以前我还以为您是疼我的,现在看来,您压根就不疼我,根本就没拿我当女儿,但凡你对我有一点怜惜,就干不出这种事来。”
进门之前,陈父就已经猜到女儿会不承认,面色淡淡:“我只是实话实说。”
大堂中仅剩的几桌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此时都好奇地看了过来。陈父看了看周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你们这会儿也不太忙,不如去我家里问问周氏?”
“走!”杨母解下身上的护袖狠狠丢在一旁,随口吩咐了伙计两句,率先出了门。
母亲应该不会害自己,陈雪娘定了定神,抬步跟了上去,退一步说,自己被杨家厌弃,于母亲来说没有好处,她不止不会承认,反而还会帮着遮掩。
再说,当初的事,根本没有证据!
镇子不大,一行好几人很快到了陈家门外。
陈父直接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正在翻晒干菜的周氏。还有一旁挤着的七八个人,每个人手里端着一碗茶,正惬意地晒太阳。
周氏知道男人每天回来的时辰,渐渐地也把干活的时间放在了这时候。只是今日和以往有些不同,边上多了许多债主。
听到开门声,她心下一松,下意识带上了笑,然后,笑容僵在脸上。
杨家人全都到了,还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她疑惑地看向自家男人。
陈父没有看她,吩咐陈宝:“家里有事,你先出去转转,一个时辰后再回来。”
陈宝:“……”
他最近闯了祸,不敢和父亲对着干,脚下缓缓往外挪,出门时,还不忘打招呼:“姐夫。”
杨归此时心里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搭理他。
见状,周氏心下忐忑,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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