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卫容裴成婚,否则自己现在会是什么处境,还真不好说。
自从东楚投降后,宫中的宫人已经放出去了大半,因此晚宴一切从简。
薛怀瑾坐在萧祁钰身侧,看着大殿对面的卫容裴,再看看上座空置的龙椅,内心生出一股凄凉。
一国之君又如何,不是一样要对人卑躬屈膝,俯首称臣。
成王败寇,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现在他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饮酒,而不是战死沙场,或许,投降也不算一件坏事。
卫容裴对着萧祁钰,举起了酒杯。
“容裴在北绥,多得太子殿下照拂,这杯酒,敬太子殿下。”
薛怀瑾见萧祁钰面不改色地饮了这杯酒,然后又好似北绥皇宫的事没发生过一般,与卫容裴交谈甚欢。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会装。
“依父皇的意思,东楚既已成为我北绥附属地,这名称,自是也要改一改,以后,便为楚州了。”
“地方
官员和驻扎部队,过几日便会到,孤以为,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把该交接的事情办了吧。”
卫容裴笑了笑,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道:“太子殿下今日刚到楚地,想必也乏了,不急在一时,明日我会在书房等殿下,届时殿下还要记得,带上太子妃。”
薛怀瑾正在低头饮着酒,听到他突然提起自己,不由地呛了一口。
回到扶彰宫,萧祁钰对她叮嘱了一番。
“记住,明日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跟紧孤。”
“殿下是觉得,卫容裴有诈?”
“不好说,明日便知了,早些安置吧。”
一夜都睡得不安稳,晨起后薛怀瑾心慌得厉害,一直持续到她跟着萧祁钰来到启和宫书房,见到了卫容裴。
昨夜在殿上隔得远,没看太仔细。现在人就在面前,薛怀瑾觉得他似乎与之前在北绥皇宫不同了,具体哪里不同…
现在他身上,好似有一股颓丧之气,之前在北绥,哪怕被俘,都并未像现在这般。
萧祁钰看薛怀瑾一直盯着卫容裴,轻咳了一声。
“卫兄要说什么,现在孤与太子妃都在了,请开始吧。”
卫容裴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向身后的书架,转动了书架上一个白玉石摆件。
只听哗啦一声,书架后一扇大门豁然打开,露出了一个阴暗狭长的走廊。
“太子,太子妃,请吧。”
“卫兄这是何意?”
“进来看看,你就会知道,我要告诉你的秘密是什么了。”
说罢率先进入了黑暗之中。
萧祁钰犹豫了一下,对薛怀瑾说道:“记住了,跟紧孤。”
薛怀瑾跟在萧祁钰身后,一起抬脚走了进去。
走廊内漆黑一片,感觉到身旁的黑暗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不由地抓紧了萧祁钰的衣袖。
似是感受到她的害怕,萧祁钰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带给了薛怀瑾一丝安心。
“他跑哪里去了?”
走了半天,这走廊好似没有尽头一般,卫容裴也不见人影,薛怀瑾心底又开始发慌。
“别怕,有孤在,量他不敢耍什么花招。”
两人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往前走,又走了约摸一刻钟,还是身处黑暗之中。
薛怀瑾心里害怕,脚也走累了,便想靠着墙休息一下。
摸着黑,向身侧的石壁探去,突然,她在石壁上,摸到了一只手!
“啊!啊!”
薛怀瑾尖叫着躲进了萧祁钰怀里。
“有…有人…有人…在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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